披上了隐形的戏袍――

不对，他的戏袍从未脱掉过。

杜仲：“嗯……”因为你说想要。

崔浅山一路已经找了不少茬，就是因为杜仲不肯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服务。

崔浅山把冰棍递到杜仲嘴边，“中药，我请你吃一kou，你告诉我嘛。”

杜仲红着脸咬了一kou冰棍，说：“以后告诉你。”

崔浅山看了杜仲半天，“以后是什么时候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吧。”

崔浅山把整gen冰棍都sai到杜仲嘴巴里，抬tou望天，“你说什么啊。”

杜仲：“结婚的时候。”

崔浅山眺望四周文艺复兴风格建筑。

杜仲：“结婚。”

崔浅山眺望远方巴洛克风格建筑。

杜仲不着痕迹地牵起崔浅山的手，放到自己羊绒外套的kou袋里，“结婚。”

崔浅山难得（并不zuo作地）一脸jiao羞起来，“……好了好了我听到了。”

杜仲的嘴角弯起来。

两人一直朝北走。

崔浅山忍不住哼起歌来。

“这个不断失眠的冬天是我记忆中的chun天

我不能忘记你的容颜

哈尔滨午后的冬天虽然你将我冻得可怜

也会赐我个可~ai~的~中~药~过年”

崔浅山朝着杜仲唱他瞎改了歌词的歌，自认为改得非常贴切。

他一边唱一边抛媚yan，要是没人注意还要偷偷飞吻。

“黑衣服的中~药~你别慌

我就~是~要和你搞对象”

杜仲低xiatou，用握着拳的手背捂住嘴，“咳。”

崔浅山的yan睛直勾勾地盯着杜仲，甜蜜而火辣。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ai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ai着你~”

他不断地重复唱着这句话。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ai着你~

如果他们都老了我依然ai着你~”

杜仲看着他，yan神温柔。

两人走到了防洪纪念塔，不远chu1就是松花江的冰面。

崔浅山唱完了歌，对杜仲说：“哎，中药，我们xia去溜冰吧。”

杜仲说：“嗯。”

“DasMagazin…”

杜仲眉tou微微皱起，“什么声音。”

崔浅山手忙脚乱地在kou袋里摸手机，熟悉的声音越来越大，“啊，你上次翻译的时候我录了一xia音，本来想要是以后chu差一个人就可以用来打飞机……”

杜仲看着崔浅山，yan睛里全是笑意。

“后来觉得太xinggan了不如zuo成铃声……”崔浅山摸chu手机，看了一yan屏幕，“等一xia，是我妈。”

“妈。”崔浅山的声音一xiazi低落xia去，“嗯。发了。”

“他结婚要这么多钱吗。”崔浅山的手指nie紧了手机，“二十万……我一xiazi真的拿不chu来，不能等等吗。”

“不是在北京工作的人都很有钱……我没有……妈，我弟都二十一了……我知dao我们家靠着他传宗接代。”

“……我想想办法。”崔浅山挂了电话，一声不吭。

杜仲安安静静地站在他shen边，不着痕迹地让他靠在自己shen上。

崔浅山把手机saijinkou袋里，“中药，我们回去吧。”

杜仲有dian担心地看着崔浅山，轻轻应了一声。

16.

还没走到宾馆，崔浅山的心qing就已经平复xia来了。

崔浅山yan角弯弯的，对杜仲说：“中药，我想抱着你。”

“好，ma上就到宾馆了。”杜仲说。

这算什么事，当年他赚到第一笔大钱一个人去zuo手术，去掉shen上的疤，一个人去纹shen掩盖掉手术不能完全去除的痕迹，赚到第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