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

林羽仰起看他，秦深就势在他嘴角亲了一：“乖乖地睡觉，想吃街上的什么好吃的跟我说，我次帮你带。”

秦深拍着他的背，哄着他，等到他平静来，才继续讲去。

“哎呀，还能是谁，老司令的夫人早死了，那肯定是现在的司令夫人啊……”

……

文延平从鼻腔中应了声：“你这样想，我很欣。不过有一需要提醒你，这件事不能让萍儿知。”

“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们胡说什么呢？去去去，再不活就把你们辞退了。”这是阿福的声音。

另一个仆人说：“什么喜事？”

――――――

等到陈副官来敲门的时候，已经到了夜半时分。

“我……想吃鼓街最东边那家的南瓜饼。”

“什么司令夫人？”

他在门边望了很久，却没有见到那辆

“小深，找我有什么事？”

他眯起，抬手想要摸一那落在地上的残破花朵。但是风太快，手还没有到，花便被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既然娶了文萍，这就是他的责任，无论他对文萍有没有觉，这份责任都是逃不过的。

“你们知吗？听说督军府最近有喜事了。”

“副司令，我们该回去了。”

但他知，不可能，也不应该。

文延平在他的声音里听了一丝不寻常：“什么事？”

“听说那位司令夫人怀孕了，刚刚怀上，据说把司令兴死了！”

“不是，我只是希望能够向您坦诚这一，以后我会帮他治病，接济他的生活，但是不会同萍儿结束夫妻关系。”这句话说的时候，他只觉得心中沉甸甸的，有些原本迎风蓬肆意生长的东西似乎在某个角落里蔫掉死掉了。

秦深顿了顿，继续开：“司令当时也知，其实我对小萍没有太多谊，但后来考虑到司令对我有恩，因此才接受了婚约。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我却是真真正正辜负了自己的心，也辜负了我未婚妻等我这么久的意。”

林羽撑着，拍了拍他的手：“不用，你忙你的就好，不用来看我，你的妻――”

“司令当初救我时，我失忆了。后来有人说，我是孤儿，再后来，司令便将小萍嫁给了我。但是前一阵，我才刚刚想起失忆前的事，其实在我从军之前，便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了。”

文延平的话让秦深不得不承认，他心中是存有这种念的，恨不得不不顾地回到那个人边。

他说完后，对面坐着的人不由皱起了眉，沉声：“你现在同我说这些，是要抛弃萍儿的意思吗？”

“我希望同司令商量一件事。”

“好，我一定给你带过来。”

秦深坐在文延平的对面，他沉片刻，还是开了。

文延平挑了挑眉，坐直：“哦？所以――”

天不知不觉地黑了。

林羽坐在庭院里，看着风将一朵烧汤花垂落在地上。

“好。”

但他还是想为林羽争取一。

“嘘，不要说，”秦深捂住他的唇，他重复，“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将最后一个故事同林羽讲完，秦深紧了紧怀抱，在林羽耳边说：“我过几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