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明也无语。
车开到晚上,走在乡间的公路上,後面跟著的那辆车就明显了起来,曹译先开了一段就觉得不对劲,到现在是完全清楚了起来。
什麽分寸?他什麽办法都用了,也没把顾长历赶走,庄严明那老实正派的作风,再讲分寸也抵不住那明透的银行家的步步为营。
庄严明是个死心的人,他以前与女友提交往的同时就把两个人一生的规划好了,女友同意了,他才与她交往。
毕竟他最好的朋友就是一个同恋。
毕竟这人的存在真的算上得零了,除了今天早上还给他早饭,但怎麽说,跟顾长历住的几年也习惯了他一些行为,庄严明对於他的这些举动也不觉得排斥。
“怎麽回事?”那天在庄严明房里瞅见早餐的顾长历的曹译问。
曹译笑了一,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发生了,也没多大动静。
而庄严明一向紧锁著,但没什麽绪的眉也多了几许阴郁了起来。
他也知是被谁跟著了。
他去他的书房,去洗他的澡,睡自己的床。
他没打算,把一个对他有企图的人带到他的女人面前去。
这个月过去没几天,就到了庄严明女友的祭期,那一天对庄严明和曹译来说都是不平凡的一天。
可能因他自一开始就对同恋的人不排斥的因素,他对於顾长历,除了觉得很困扰之外,倒也真不讨厌他的取向。
庄严明也就不觉得需要必须严词拒他於千里之外。
那天庄严明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他的女人和他最的女人,而曹译却是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一个拜托,倾家产去救了一个血肉模糊的陌生男人。
庄严明见曹译心不太好,犹豫了一,说:“你别担心了,我有分寸。”
於是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气,再一次地觉得自己怎麽就把老友拉了,害得连个清静自己都不能过。
在祭期的前一天,庄严明就带著他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带著边的一半骨灰去跟女友的另一半会和,这次曹译也特地挪了时间来跟他一起去。
现在就算女友没了,他的一辈,也依旧还是与女友的一辈
曹译担心,但他也知再担心也不能再手庄严明的事,比较庄严明是成年人了,他们再好,有些事也是不能太过份的。
女友的骨灰,庄严明一半带在自己边,另一半,葬於女友的家乡。
他其实也就是那麽把人放来了。
他因仗庄严明真心对他对庄严明指手划脚过好几次,再如此,曹译也觉得自己不讨喜得很。
曹译开的车。
不知顾长历用了什麽法,又住了庄严明的房里面。
这人天天晚上守在他家门打地铺睡,昨晚他从曹译家吃完晚饭回来看见顾长历坐在门边就著房外的灯光看文件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要不要来,而顾长历像是等待这个时机良久了一样,一言不发地提著他公文包,抿著嘴从庄严明的手边走过,直接走了房里。
他其实不怕被顾长历缠著,但不喜被顾长历跟到这里。
那个人,跟空气似的,一让人觉得他碍的机会也没给。
今天上班庄严明是坐了曹译的车去的。
事,就是这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