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刚一站起,就无力地倒在椅上,发现全无力,得不像我自己的一样。
我被人抬走,齐晓松坐到我对面的位置。
而聂闻涛傻傻地站定了几秒,然後要跑过来,被突然冲来的李越天手拦住,几秒不到,场面混乱得跟我“葬礼”那天有得拼……
“就算我不跟你走,你还是要如此?”我眯著睛再次问他。
“快去……”李越天边跑著边迅速地冲了去,冲到半途又回来站在齐晓松不远,他征征地看著他,摇,捧著脑袋说:“不,小唯……”
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像正为我疯狂一样。
“啊……”惊吼声在大厅里响起,像是颓死的狼在最後的嗷叫,聂闻涛的声音充斥偌大的餐厅里有回声,那挂在墙上的电视仿佛也在震动。
“如果,你能回到我边。”李越天淡淡地说。
为了我,你真是什麽都肯了。
第120章
我问齐晓松:“你甘心?”
那个男人缓缓地跪了来,惊恐地看著脑腔里的血,爬到那个人边,想碰却又收回手,看著那个人,他摇著说:“不……不是……”他睛死死地盯著那个人的嘴角,蜷缩著蹲血堆里:“不,不是……”
齐晓松竟也淡淡回答我:“没有所谓。”说完他就闭嘴了。
著我,黑晶的睛一眨都不眨,紧紧地盯著我。
我苦笑,聂闻涛的睛撑得前所未有的大,在三个人的挟持中张著嘴发不声,看著那个连笑容都跟我一样的齐晓松。
我看著那个傻男人,笑著泪,死了,什麽都没了,李越天,你从来都没想放过聂闻涛是吗?
玻璃穿了,齐晓松的脑也穿了个,李越天刹那崩了起来,吼:“对楼,赶紧去查……”面孔惊心得像是世界末日。
“好,你带走我,然後就是禁锢我一辈?”我笑问著那个男人,真是陌生,我竟然觉得他像个陌生人,像我从来没有过他,像他……从来未曾过我一样。
闭了闭,了气,我抬问他:“你药。”
不能承认死亡,他不想承认“我”在他面死亡了,他只能这样抱著自己,一个人承受这些……一个人,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承受这些……用这样的姿势失去他的母亲,然後,再
一睁,齐晓松在聂闻涛走餐桌七步远时突然倒,嘴角还挂著我那熟悉的笑容,嘴角上翘,带著淡淡嘲讽。
的靠在床上,连手指都伸不直,我看著大大的墙式电视屏里,齐晓松挂著我熟悉的笑容,跟李越天不愠不火地用著餐,两人用的餐,看不到曾有三人的痕迹。
我闭,聂闻涛啊聂闻涛,不怎样,你都要中他圈套,你的肋被他紧紧握著。
餐厅门被打开,竟是聂闻涛带著几个人,手里持著枪,对准李越天的一步一步地走来。
“是。”他很坦然地回视著我。
李越天淡笑:“是。”
我抚额叹息,真是糟蹋了……李越天曾愤斥我别把无辜的人扯来,这,有用了他也不多无辜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