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丰丰笑起来,“你还记得啊?”
喻冬以前和宋丰丰就曾经带着钓上来的鱿鱼去市场卖过,他知宋丰丰那一张嘴讲理不行,但是跟人讲价砍价特别了得。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笑:“你还记得以前卖鱿鱼的事吗?有一次你跟人谈价格,讲了半个小时都讲不通。”
“你还救了我一次。”喻冬说,“是吧?”
“他说担心我一个人搞不定,所以陪陪我。”喻冬转说。
喻冬当然是记得的。两人连床板都拆了,就为了遮挡从破窗灌来的雨。
“今年我要找条好一大一的船。”宋丰丰跃跃试,“除了钓鱿鱼还可以钓虾。你钓过龙虾没有?钓上来直接煮,哇,那新鲜,都不知怎么讲。”
抬。
不知何时,室一片昏暗,所有的灯光都消失了。
喻冬笑着把他推走了。
午三四的时候,台风在邻市登陆了,外围影响到这边,顿时狂风暴雨。
宋丰丰:“是!”
“那是因为龙哥他把市场搞坏了,大分鱿鱼都在他那里,完全垄断了。”宋丰丰不甘心,“今年我们还去钓吗?”
雨帘密密麻麻从天而落,打在玻璃窗上啪啪地响。远的天边有电光闪动,不知落到了何的地面。
“不会有事的。”宋丰丰安他,“你记得吗,以前在兴安街住的时候,我们也经历过台风。”
喻冬先困了,靠在宋丰丰胳膊上闭上睛。宋丰丰关了电脑,信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漫画,调整坐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自己则开始慢慢翻看。风声雨声虽然扰人,但也生倦意,宋丰丰没支撑很久,连连打起了瞌睡。
他
两人还没有睡意,蜷在沙发上着耳机看电脑里储存的影片。
周兰没有躺,她问喻冬:“黑丰怎么也过来了?他不回家?”
喻冬:“你就是想听我夸你……”
阳台上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回屋里,周兰、喻冬和宝无事可,也没有电视可看,搬过沙发坐在屋里看风看雨。
“当然会记得。”喻冬说,“你那么英勇,是吧?”
老人睡得很安稳,宝听到他打开门,一抬起了。
“就是窗玻璃破的那一次?”
喻冬示意它继续睡,又把门小心关上了。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和宋丰丰撑不住了,脆回卧室睡觉。
宋丰丰靠在走廊上等他,无声地一遍遍重复他的话:就我一个人……就我一个人……
“别说了!”喻冬饿坏了,“回家你饭。”
宋丰丰:“是。”
宋丰丰好了晚饭,三个人一起吃了,喻冬让周兰先休息。周兰躺之后,他又仔细检查了房间的窗,确认不会有渗漏来。
“去啊。”喻冬打方向盘拐弯,前方天空已经开始阴沉沉的脸,风也起了,“实在吃不完的,你就送回家或者给同事。”
周兰又问:“你们住在一起?”
喻冬意识地否定了:“没有。这房就我一个人。”
周兰没再说话了。喻冬给她留了一盏小灯,确认宝也好好在屋里趴着之后,小心翼翼退门外。
漫画书落到地上的声音惊醒了两人。
“又停电。”喻冬挠挠,从沙发上来,蹑手蹑脚走到周兰休息的房间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