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最严重,阿金面通红地在草地上翻腾,有时会难受得晕过去,但又总会在炙的昏睡中燥醒。
最近几年他上时常有浑燥的觉现,其实这种况最早现在北荒原化雪为的第一年,只不过那时狼族正在迁徙,路上遇到不少妖鬼怪,他将这种觉变成战力,别人以为他是在战场上凶残悍,其实不是。
“阿金――”
随即他听见风声声虫鸣声,记忆慢慢回来,角余光瞥见狼王衣着狼狈地在草地上打坐,他静静地看了一阵,愧疚地说:“王,对不起。”
妖怪的力非比寻常,慢慢地,青悬上也有了些觉,这觉越来越重,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搂着阿金在这片草地上胡乱翻。
他听见虫鸣鸟叫,听见溪潺潺,听见微风徐徐,但这几种声音无一不让他浑焦躁,血疯狂沸腾,叫嚣着想要什么。
阿金尚不知青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也就在他停顿的一瞬间,阿金终于无法克制,猛地一把他扑倒在草地上,神志不清地啃咬着他的肩颈,另一只手暴地撕开他的衣服。
“王,难受。”
阿金在他耳着气,眸中一片光,声音却低沉沙哑。
阿金沮丧地:“哦。”
狼王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上,他自己是天生的妖怪,因此不知阿金的一生中竟然会有像野兽一样的期,并且现在明显想要对他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王和他的小猫
等到青悬找到他已经是三天后的事。
他痛得差说不话,然而抬看到阿金焦躁难耐的神,心一,抗拒的手还是搂着他的肩,调整着姿势让自己放松。
“杀了他。”
017
他想了一想,说:“你忍一忍,回家我帮你。”
沉默了一阵,说:“明天开始,你待在狼牢里。”
“阿金,回家了。”青悬拧着眉,摸了摸阿金一片绯红的脸颊便把他背在后。
青悬耳发红,心里却替他难受,还是一回觉得无措。
青悬脸一阵青一阵红,明显觉到阿金正鲁地蹭着自己的屁。
最近几年尤其严重。
过了一会儿,阿金隐约清醒,动作逐渐变得温柔。
“向妖王开战。”
阿金睁开,隐约发现自己的修为似乎又了一层。
他况不大好。
他觉自己隔着布料碰到青悬温的肌肤,忍不住搂着青悬蹭,中不停念叨着难受。
话音刚落,青悬便觉有什么蛮横地闯自己。
青悬已经无意再与来自中原的使者谈话,他面容平静地往外面走,直到走到门,他才微微回了,对在场的狼族战士说――
阿金痛苦地息,“王,我忍不了了。”
地打了个寒颤,浑不由自主地哆嗦。
青悬蓦地睁开,对上那双纯粹率直的睛。
尤其是的觉异常,他知这不是什么可以和别人说的事。
中间又现好几回,他都阴差阳错地压了去,谁也不知他上发生了什么,就连青悬也不知。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当他们醒来已经过了四五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