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要你洗!”陈听扭避开裴以尧的手,老脸红通通。
他不由莞尔,一把将人揽怀里,对方意识地挣扎了一,便又很快放弃――跟平时清醒着的陈听简直一模一样。
裴以尧定睛看去,却发现人本没醒,说梦话呢。
裴以尧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他也毫无反应。
果然,一秒,陈听的大就自发地搭在了裴以尧上,而后埋在他怀里拱了几,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得天昏地暗。
阮心并不是第一次来N大,她的车又足够显,于是刚开到校门便被人认了来。此人
裴以尧迫使自己移开目光,胡乱了发,便关了灯准备睡觉。可他刚碰到陈听,陈听便翻了个,似醒着一般嘟哝:“不要了不要了……”
陈听哪儿看不明白他的神,可今天太累了,明天还得继续逛呢,说什么也不行,于是便要跟他隔开距离,免得枪走火。
裴以尧单手撑在床畔了他有些蔫了的小卷,让他休息了半个小时,而后直接把人抱起来,脱了外套带浴室。
昨天晚上他很早就睡了,睡着之后的一切行为,他概不负责。
哎呀。
裴以尧伸手去接,却也没稳住,两人齐齐倒在了浴缸里――以一个互相交叠的羞耻姿势。
废听不想动,一歪靠在裴以尧的肩上,只叮嘱一句:“我要洗。”
她其实在昨天傍晚已经来过一次了,午时她跟一位客人恰好相约在大学城附近见面,便想着过来跟裴以尧和陈听一起吃顿晚饭。
与此同时,阮心正开车前往N大。
今日的陈听力尚可,继续跟裴以尧逛了大半天的园,满足的排到了所有兴趣的项目,在日落时分跟裴以尧踏上了回校的路。
裴以尧其实比陈听醒得更早,把一切都看在里,却没戳破。他想这就是许一鸣中说的“趣”,反正,他喜这样偶尔调的陈听。
房的大床上,陈听已经睡着了,红的小嘴微张着,不时还砸吧嘴。
这后面的事,陈听就不愿过多回忆了,全屏赛克,关单狗。
反抗当然是要反抗的,但我只是象征的反抗一罢了。
反正最亲密的事都过了,陈听作为一个真汉,是不会再害羞的。
可他上都是沐浴,浴缸又太,一个不慎,他便了一跤。
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她并未提前打电话告之裴以尧。反正以她对儿的了解,他十有八九都会待在学校。
好在裴以尧不舍得让陈听太累,没到最后一步便用浴巾把人一裹,好发抱到床上。他自己则又回到浴室冲了个澡,等里的火气散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去。
翌日清晨,大约是惦记着今天的游乐园之行,陈听没到八就醒了。醒来以后不意外的发现自己躺在裴以尧怀里,他拱了拱被,打算再眯上十分钟,却尴尬地在裴以尧发现了一滩可疑的渍。
除非……
他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来,床跑浴室,镇定地挤牙膏刷牙,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裴以尧没说话,只盯着他看,眸光深邃。
作失误,陈听想。
晚上回到酒店时,陈听已经累趴了,甩了背包扑到床上就不肯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