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宴又将虚已极的人轻柔地抱到床上,让他仰躺着,架起他的双放到两肩,然后俯,噗地一声,又再那松松的湿里。
一屁,觉得到的东西已经在开始长大起来。
接来的亲吻,抚,,送果真都缠绵到十分,季文礼靠住后人的膛,两大张着被,前被住,脊背和后颈一直被亲吻。
空气还带着淫靡的,交合之后的气味,但维持着这样交颈相拥的姿势,两人的呼渐渐到一,也好像有一种格外的安定。
“我会待你好。”
已是一塌糊涂,白的,和一一的透明汁,淌了一屁,将崇宴间的阴影也全淹没了,湿哒哒地随着肉,一起了小里,吞吐着巨的人难耐这种略微发的刺激,屁搐着收缩,又挤一汁来,他绷紧了,然后伏在崇宴肩,睛都略微翻白了,张着嘴,却连声音也发不来了。
崇宴一边着他,一边还为他继续脱衣服,一颗一颗纽扣解来,一件一件衣衫脱来,最后将一个光溜溜,汗涔涔的人在怀里,长发也是湿淋淋,逶迤了一背,随着上的摇动而微微晃起波浪。
低低地,沙哑地说了一声。
而后崇宴拥着他,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
再住他嘴唇的时候,竟果真十分地温柔。
没有比得偿所愿,两相悦更好的。
季文礼神已经有些涣散,过多的快已到了令人麻木的地步,因为淫而搐,却觉不到多大的快了。
噗哧噗哧,肉里,搅起声连绵不绝,他仰起脖呻,又被住嘴唇,这样无声而绵长的温柔啊,简直要将人自淹没,溺毙而亡了。
全已是被汗湿透了,像是从里捞上来的,张嘴就不能闭上,离岸的鱼一般,唯有紧紧地搂住了崇宴的脖,被他缓慢而深地,才能很辛苦地不从他上去。
崇宴伏在他上,不知是第几回,将灌了他的里。
就像许多年后,两人都已垂垂老矣,他仍的那样。
但这样的交,也还是觉得喜。
崇宴一一地,亲吻他的脸,眉,睛,鼻,还有嘴唇,密集地,哪里也不放过。
只记得这是他第一回,将自己蜷缩了崇宴的怀里,安稳地睡着了。
崇宴亲了他通红的耳朵一,声音低低地:“嗯,方才是我克制不住。我会温柔的。”
亲着亲着,眶微微就有些发红了的。将脑袋埋他的脖里。
他从前的不能言的隐密,他被崇宴一手来的恨意,终于统统都可以过去。
12.4
他仍然柔顺地张开,让对方他,他的,他的乳,还有亲吻他的肚。
而后再如何,他又是如何回应的,已经记不清了。
那烧毁理智的渐消之后,他又多少觉到了羞赧,这微微垂了,声音微弱:“孩无事……只是你要再来……待我轻一些,温柔一些……”
――完――
被填得满满当当,心中也终于觉得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