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肖昊拿起了外衣和钱包就往外冲:“我要回去有梁煜的地方,把他给追回来!”
“你这是什么形容词啊……”周筑琛很是无语。
“他毁了我,凭什么不负责?我凭什么轻易这么放过他,让他一个人获得幸福,一个人过上那种一家三和和的小日。他想得倒!”
“周筑琛,我之所以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梁煜害的。”
“每次那个冷笑声都越来越大,变成时时刻刻在我耳边低语的咒,它一遍一遍跟我说,前握在手里的幸福本就不是真的,我已经永远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去着某个人了!”
“我有时候也想找个人好好定来,真的想,但是……我不到。”
“周筑琛,”肖昊抬起来,皱了眉一脸的纠结:“我以前……并不是无能的。”
“像我当初喜梁煜那样,像小空喜你那样――那种完完全全脱离的控制的,那种不掺杂一丝敷衍的喜。呵,连你这把年纪了送小空走都还能舍不得到哭来,那种事,我却再也不到了!”
“其实我也知,我遇到过不少靠谱的人的。陈都就对我好的,魏洋也好的,程启也好的,后面遇到过的有几个人也都对我好的。他们都是真心喜我的,这些我明明清楚。”
“……”
“我他妈就要再去追一次,你我?”
“可是不知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没办法投。明明和他们好好交往去的话,无论边的那个人是谁,我也觉得自己是有可能就这么幸福去的――”
得浪够了,烦了。”
“可是他之后就不行了,我他妈就免疫了!就算和你这种纯病菌之王天天混在一块,那种脑残病毒也完全染不到我上来了!”
“就好像……是里有什么自我保护的机制一样,为了防止再度受伤,把我能像那样上某人的开关给关掉了!”
“起码在跟梁煜在一起的时候,我脑里面染的‘要和喜的人过一辈’的那种病毒,应该一也不比现在的你少吧。”
大门“砰”地摔在周筑琛的脸上。他呆呆站在肖昊家空的客厅了,心里
“可是,脑里始终有一个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噪音,在冷笑着。”
“我想要把它再打开的,想要哪怕再尝试一次坦率地上某个人。我觉得我还年轻,三十岁并不老,我为什么就不能再想个年轻人一样单纯、、不怕受到伤害地再试一次?明明一直是这么想的――却无论如何就是不到了!”
“都是梁煜的错啊!”
“哎我说你清醒,人家结婚了的!孩都好大了!要是能追得回来你当年就能追回来了不少么?!”
“喂!肖昊,喂,你别一言不合就发疯啊,你、你要去哪?”
“所以最后每次都是那样的结局,短暂的愉之后,就只剩空虚。半夜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边人的睡脸,不会觉得可,不会想要去吻他,却只觉得一阵阵发空的陌生,只觉得这人是谁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我又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