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这条小蛇有没有被人拐走,吃抹净。”
“知我来了都不肯挪窝,就是等着我帮你手,对吧?”
十指慢条斯理地系上西装领带,秦墨轻轻托过沉青颌让他面朝自己,在他唇上碰了碰。
“那好,我之后再来找你。”
沉青:“才没有。”
沉青:“为什么?”
他似乎无所察觉,而那混乱而邪恶的低语慢慢近,就在其将达到一个临界时——一灼的气焰呈环状扩开,瞬间将无形的污秽驱散。
凤凰笑了声。
“乖,”
“说起来,你的发期可以在人间过去,但蜕却不行。”
腰肢。
“……”
沉青默然数秒,:“我知。”
“我之前给你算了一卦,发现你快蜕了。”
——
凤凰笑,“看来你的心都留在这里了。”
凤凰:“小墨蛇,知你这次的发期为什么提前了吗?”
他拍开凤凰的手,抱住了被。
“那就再睡一会,等醒了再过来接你。”
沉青:“……”
他临近蜕前都会有所应,现在想想,那应大概是被发期的预兆掩盖过去了。
房门被关上,屋静悄悄的,除了沉青轻轻的气息外几乎没有其他声音。
“……凤凰?”
沉青眉轻皱。
“以防生变,要我给你算一卦吗?”
凤凰勾勾他的衣领:“这是什么,小草莓?”
沉青被雨声吵到了,把自己往一团柔蓬松的被褥间裹了裹,蜷成的一小团。
一个白袍男自雨中踏步而来,直接穿透了落地窗,在床边坐。
秦墨摩挲他的额角,在他耳侧低语,“让我亲亲你,嗯?”
“别……”
“起床了,小墨蛇。”
嗒。
一夜过去,沉青蜷在被窝中,睡得昏昏沉沉。
凤凰往床一靠,:“那你之后怎么办,还会回来吗?”
他起,和缓,“别忘了你答应过要把
“不,不要。”
“会。”
他难耐地息着,别过了脸。
颈侧传来灼的,沉青闷哼一声,抓紧了男人肩的衣料。
沉青迷迷糊糊地转过,不理他。
凤凰,“到了那个时候,你必须离开了。”
沉青:“……”
凤凰,“刚好发期也在今年,两者相撞,就都提前了。”
指腹蹭过青年微红的尾,秦墨曲起指节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刮了,随后离开了卧室。
“这么果决啊,”
沉青不怎么愿地靠在他上,纤长的睫缀着晶莹的珠,在外的肌肤白皙又漂亮,还带着淡淡的温。
沉青淡淡:“我最多离开一周,又不是什么大事。”
凤凰,“唔,看起来还好,不过也快了。”
沉青果断拒绝,“你走开。”
滴答,滴答。
“陪不陪我去公司?”
沉青慢吞吞地坐起来,“你来什么?”
怀中的青年温温的,秦墨抚摸他略微湿的发丝,低。
过了一会,窗外起了小雨。细碎的雨打在落地窗上,雨声窸窸窣窣,仔细听的话能发现其中似乎掺杂着某种……杂乱而诡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