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尔寇心不在焉地玩着斗篷一角，“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一定向主人举荐你。你这么聪明伶俐，即使在主人边当女官也绰绰有余了。”

“可惜我们上就要离开了。”

“你是梵萨人吧？即将离开家乡，难怪你会伤。但是那有何妨？总有一天我们伟大的主人会把它收中，我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尔寇讪笑着摇：“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这个报仇计划不是您自己想来的，而是有人在背后帮您吧？我猜猜，是那个缄默者？”他微微侧过，瞄了背后的帕一，“我错在不该那么早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们，让他们有机会买通你。”

“五百三十一个。”

她扑向

尔寇一愣：“什么？”

错。既然警钟敲响，就说明他们业已得手。以那两人的手，不得手反而比较奇怪。不过……他们逃不逃得掉就是另一回事了。”

“抱歉，大人，他们给的比你多。”帕冷静地回应。

“想不到你居然会为了这一蝇小利就背叛我。他们给了你多少？我主的财富可不是区区海盗刺客可以相提并论的，只要你开，什么金银珠宝都能赐给你。帕，你开个价吧。”

“多的城市！”他慨。

“他们不止给了钱。”

小船驶到梵萨著名景恩斯桥之，因是夜晚，桥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尔寇什么也看不见，只到小船“咚”地撞上了什么东西。这很正常，德兰河上船来船往，常发生船只相撞的事件。他皱了皱眉，想让帕赶紧调转船，换个方向。但船篙打的声音不知何时戛然而止，小船就这么停在漆黑的桥之。

“知就好。给你个机会自裁吧，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卑微，可当不来什么女官，还是给钱更好。”

“哦？除了钱你还要什么？名誉？地位？贵族的丈夫？或者直接封个女爵衔给你？”

尔寇登上小船。帕熟练地撑船离岸。小船逆而上，向梵萨门驶去。尔寇闲适地靠在船，欣赏岸上惶恐不安的人群。

她从斗篷亮匕首，“掉腐败的总督是一回事，卖梵萨又是另一回事！这是我的家乡！”

尔寇“呼”地站起来，从怀里摸一只炼金灯球，猛地摇晃几。灯球闪了闪，终于发微弱却稳定的光。重获光明的尔寇心中一沉，因为他看见桥中除了他们之外，还停着另一艘船，船站着一名材大结实的男，黝黑的肤和手臂结实的肌肉昭示他海上男儿的份。他提着一柄鞘的军刀，似是早已在此恭候多时，就等尔寇自己送上门。

“说到这个，”帕话锋一转，“我也会受到主人的封赏吗？”

帕低声说：“五百三十一个妇女捐自己的珠宝首饰，重建了这座桥。恩斯桥，又名‘五百三十一国者之桥’，所有梵萨妇女的骄傲。”

“钱自然不会少。以主人的权势，还怕短你几个金币？”尔寇轻嗤。

“帕？”

“好久不见，巴尔萨诺船长。倘若我没猜错，您是来为费尔南多少爷报仇雪恨的吧？”

“大人，闲话少叙，我们快走吧，再过一会儿城门怕是就要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