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辈都别回来了。”

向前依然不说话，邱明放缓了气：“说实话，我觉得你有太之过急了，虽然我和钟远不熟，但凭着我对他的有限的了解，智商不确定，他商肯定比你多了。而且你扪心自问，你和他的相模式，哪里像是哥哥弟弟？”

邱明打电话给向前：“你要去西昌？怎么一风都没透来。”

邱明的气怎么听怎么欠扁：“第一我没追他，第二我没开，你不得不承认，人和人是有差距的，有的人不到20就尘埃落定；而有的人呢，快30岁了，还糊里糊涂，个人问题搞得一团糟……”

挑眉，钟远看他：“怎么了？”

向前直接把电话挂了……

“风景好？”

“嗯，到了，今天去逛了一圈，好的。”

向前的手抖了一，红酒洒在白的桌布上，显得格外刺。

两人沉默无语地吃着，向前甚至开了一瓶红酒。

向前就是再蠢也知况不对，很是心虚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等，”邱明到底顾及校友义，不再拿他开玩笑，“很多事，说开了也就好了。我倒是觉得你去那边，也不算什么坏事，正好让你这个榆木脑袋冷却来好好想一想。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在此山中。”

……

什么事都可以依然仰着脸笑着生活去，可钟远不一样，他值得更加充沛、更加完满的生命。

“嘿嘿，都好，尤其是吃的喝的，我都不想回去了。”

钟远猛地喝了半杯酒，太阳，而后很诚恳地看向前：“向前同志，我很认真地恳求你，以后任何决定之前，能不能稍微和我商量一？”

“我不是才决定的么。”

钟远回家的时候，向前已经在等他了，桌上摆了一桌外卖。

向前没打采：“没什么事，只是想换个环境而已。”

“不一样，彝族风味的，别有趣。”

“蜀国演义不是老吃么？”

向前说的悲壮慷慨，却注意到对面钟远的表却已经变了，说句实话，向前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面上表如此丰富。

尾声

“我挂了……”向前闷闷，第一次觉得这个学长无比讨厌。

“好，我五一过去。”

“你清明可以回来，正好扫墓。”

向前耸肩：“请你吃饭。”

“因为他控制，正巧我又太懒了，”向前叹气，岔开话题，“学长，当年你把江学长追到手怎么开的？他没直接杀了你？”

“什么事了？”

“开玩笑的，不过次你来的时候一定要尝尝，肚粉还有辣鸡。”

“五一啊，嗯。”

邱明突然笑了：“和你弟弟有关系吧？”

“早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人是没有灵魂的……何况就

钟远还想说些什么，向前赶紧打断他，“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就要被调到西昌了，如果你不想联系我，我这辈都不会再踏B市一步……”

“到了？”

“我还是别去了，去了除了剖腹谢罪，实在不知说什么。”

钟远看着他倒酒，突然开：“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