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人好像丧失了视觉,安静的房间里听觉也不再奏效,手指上的觉凉凉的,的,那个小东西从指尖一路到指,然后套牢在那里。
唐修任由着江桥在他脸颊上亲了又亲,然后嗯了一声,抬手关了灯,和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唐修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拿起他的手,把一个东西套上了他的无名指。
屋里安静了好久。
江桥发誓,那个觉,他一辈都不会忘记。不,永生都不会忘记。
“真的啊宝宝。”他飞快地脱了风衣,大步走回到衣柜旁边,拉开柜门把衣服扔了去,然后啪嗒啪嗒两踢掉了鞋,重新钻回了被窝里。
“哎,不过,诸如得不到同等的对待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你难不成指望我像你一样天天肉麻兮兮地叫宝宝吗?有些事自己心里知就得了,不用非得一遍遍求证。”
“戒指。”唐修平静地说。
“宝宝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错了,你想让我什么都行,你别气得睡不着觉啊。你……”江桥话还没说完,唐修突然把手从枕底来了。
“我知在这种小事上纠结太不大度了,但是我心里的受无法压制。之前一直压着,一直压着,但它就在那,逮着个机会还是爆发了。”
唐修脸上毫无波动,甚至有想把他踹去。
江桥叹气,说:“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的。”
江桥给唐修表演了个光速变脸。
黑咕隆咚的,好像有个什么玩意很微弱地闪了一。
唐修没说话。
“睡吧睡吧宝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明早我早起,亲自给你买小笼包去。”
江桥傻张着嘴,说不话来。
他抬起,中闪着受伤的微光,“为什么谁都可以比我重要?”
江桥抱上来,像一只考拉一样粘人得不行,“你早说嘛宝宝,早说我就不用和叶之珩在梦里打了两宿了,他一个手败将,我都懒得理。哎,其实你的也对,这种毫无用的梦,就该早把我打醒。”
大概是得不到回应有焦虑,唐修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
只是一分。而在我的心里,从我决定集魂者那一刻开始,我的全世界就只有你。”
唐修给他好了戒指之后叹了气,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那个侣领带搞坏了当时我也烦的,后来脆买了对侣戒指,这个世界的人不是都行带这玩意代表誓言吗?委屈你跟老祖宗在一起,也没什么浪漫的,就用这个代替吧。”
“……”
“之珩?”唐修看着他,平静:“我已经跟之珩打过招呼了,今世最后一缕魂让他自己去找,反正他还年轻,不着急。”
“啊?什么?”江桥心好像突然停,他在黑暗中转过看着唐修,傻张着大嘴。
“……”
“就那天晚上,你门去找冒药我决定的。后来你回来我刚要说,被你一个茬打过去了,忘了提了。”
“……什么时候的事??”
江桥意识地,“那是什么?”
过了一会,唐修翻了个,手垫到枕底,动了动。
然而两个人都没合。
过了好一会,唐修皱着的眉倏忽间松了,他说:“你的这个‘谁’是指谁?”
江桥抿抿嘴,“叶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