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暮云摇摇:“不可能有了。你还记得那僵人是什么人成的么?”
唐鸥:“你觉得他知吗?”
“辛先生,你笑起来比较有活人气,还是要多笑笑才好。”木勒打断了他的话,“我思念王妃,它们就随着我的思念去探望王妃?这个说不过去啊。罢了,不说以前。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那僵人是徐川的,这么久了,居然还能动?”
“那不过是一次疏漏。”辛暮云平淡,“当年你为了尝试控尸术,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只在灵庸城外的废墟里杀人练僵人,又看守不力,才让那些僵人们纷纷回到灵庸城。这次是那玩意儿太过顽固,才会事。”
一壶酒喝得见底了,辛暮云站起来走,沿着开凿来的路慢慢走向更深。狄人守卫悄悄溜来,跟木勒说了几句话。
“以前的僵人到那边去,是因为你纵着他们,而你心中始终思念王妃……但这个是我放的蛊虫,我纵着……它回到灵庸城,是因为它自己想见什么人么?”
“当年不顽固吗?”木勒问。
“铁则?”沈光明在一旁问,“听上去很厉害。有多铁?”
“我只记得是徐川杀的人,也是他成的僵人。其余的可记不住了。”木勒仍旧笑着,“说起徐川,我倒是记得现在达尔住的那院以前是他的书房。僵人回去不会是想见他吧?说不定心里还牵挂着这个杀了自己的人,百里十里都要走回去,想瞧瞧他呢。”
“知这件事对我们很有利。到时候可以其不意地吓一吓辛暮云。”司凤说,“他不知我们知。”
沈光明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吓得抓住了迟夜白的袖:“迟当家!你不用死吧!”
辛暮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饮。
“而且还了,了山,去了灵庸城,了我王妃的家?”木勒笑问,“这可蹊跷了。”
“怪人一个。”他快地说,“回去吧。”
小小的队伍很快离开,顺着风雪慢慢走了七星峰。原本看守的人也被带走,十分安静。
木勒惊讶:“死了那么久,还能有意识?”
辛暮云沉片刻,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能动自然是能动的,我将蛊虫放在它上了。当时只是想看看蛊虫对死了这么久的尸是否有作用,谁料她竟真的动起来了。”
沈光明想了想:“知的吧……他应该知好多事的。”
到了惊吓。”
唐鸥等人从远看到木勒等人离开,立刻决定开始准备潜山。自从知辛大收留百里疾的目的是控尸术,沈光明还于惊愕中回不过神。
司凤接话
辛暮云冷冷笑了:“恶心。”
辛暮云罕见地笑了笑:“当年顽固的不是那些僵人,是王爷你。你思念王妃,又亲自纵僵人。因而僵人们才会不由自主地聚集在王妃家的周围。你当时也太过大意,有时竟在灵庸城……”
“违者死。”司凤笑着说,“是小白订的,整个鹰贝舍、整个江湖都知。就这仨字,厉害吧?”
司凤将自己珍的小棍揣怀中,看到迟夜白脸不虞,便安他几句:“我知你们鹰贝舍的铁则就是保密,但现在非得已,事有缓急轻重嘛。”
沈光明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那百里疾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