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了,我才能放心。”萧哲却难得执著地持著。
“那你知不知自己现在什麽觉,听你的息声,我判断宝贝现在五燥,火升腾,脸是不是很?脉搏也得很快吧!”
“……”他当然知讳疾忌医不对,可是……可是就是不好意思啊。
“我……我不知……”萧凌空觉得自己已经要烧起来了,写这种书的作者到底是如何能版这样的禁书,而师傅又怎麽神通广大地能够收集到的嘛!简直是害人不浅!
“脱了哲哥哥也看不到吧!”
“回我去问师傅将书借来,好和宝贝一块儿看结局,哲哥哥很想知他们後来有没有在一起呢。如果在一起的话,肯定还会有许多香豔之事吧?”
然後当真咬著唇,乖乖地爬到床上,将脱光溜溜的,大朝著窗的方向摆著,哆哆嗦嗦的,还是
“如果你那麽不听话,那哲哥哥便走了,你自己去给自己诊治吧!”那人言罢,影当真离开了窗一,这可把好不容易把他盼来的萧凌空吓坏了,忙:“我听话就是了,哲哥哥不要走!”
“这不可以!”他连正面都不好意思给萧哲看,那种地方又怎麽可以来呢!
“你不好意思给哲哥哥看就算了,自己判断自己的况也可以,现在你听我说的,好不好?”
“是的呢……後来……後来我就没有看了,真的没看了!”後面的节更加不堪叙述,即使要跟他的哲哥哥撒谎,萧凌空也说不来那些东西了。什麽在山里中了淫蛇之毒,两人忘交,什麽那青年被欺负得实在太狠,为他的妹夫大了肚,还有什麽被妹妹陷害大著肚逃,还边看龙阳画册边自渎,这种书他保证以後都不会再看一了!
“如果生病了也要这般讳疾忌医麽?宝贝自己也是医生,这样是不是不对?”
“现在看得到了,你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放心。”
他的师兄医术比自己还明,常人说得望闻问切,他只是听自己说话,就把自己现在的症状猜得八九不离十。萧凌空一边崇拜他,一边摸了摸自己发的脸颊,撒:“我只是有一……”
他话音刚落,萧哲的手指尖戳破了纸糊的窗,一个小现在前,而男人可以从中看到红著脸的男孩正如他所判断的一样,五燥,火焚。
萧凌空听说自己不用转过正对著他,如闻大赦,忙不迭地答应,就听萧哲说:“现在你先躺倒床上去,先不要盖被,脱了,把朝我的方向打开,让我看看那个被我疼过的地方有没有生病。”
“没有,没有别的不舒服。”虽然这正值盛夏,脱衣裳也不会很冷,可是他才不愿意一个人在屋里脱得光光的,又没有男人可以抱他。
萧凌空这没有拒绝的理由,又当真怕萧哲担心他的,犹犹豫豫地,还是伸纤纤玉手解自己的衣裳扣,还有扭背过去对著窗,殊不知他光的後背漂亮诱人得不行,还泛著发羞的粉,简直把萧哲的鼻血都快引诱来了。
“不止吧?宝贝把自己的衣裳脱来,让哲哥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
羞得都说不去了,萧哲自己也火上,急堪比书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