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无事,而且她的好皇亲睐与辰自渊,她更是愿意将人带在侧,然而后来她亲看到辰自渊掐死边丫鬟,面狠厉犹如换了一个人。
“我额的伤,药不可停。大夫是镇里瑞仁堂的师傅,还有去痕膏也该准备了。”长平微微仰脸,说。
脚边火盆驱散寒意,中间又有青铜缕空香炉燃起丝丝烟气。长平缓缓舒一气来,仿若隔世。
长平不予理会,兀自将事说了一遍。
后来她又嫁与了苏绪言,每每看着她与苏绪言双对,自己又膈应起来。现在见长平难得温顺,转的眸光间星辰。
辰自渊冷瞧她,却是愣了。因屋里意,长平略扬起的面颊上带着红,像初桃花落染红颜,唯一看着碍的就是额上的伤了。
烦躁的抓了抓
一侧的丫鬟愣了,诺诺开,“少爷恐怕歇了。”
“就为了这事,明日再说也行。”辰自渊压低了声音,语气不快。
长平看了他一,指着自己上的白纱,语气冷然,“你看我上,就是在南州伤的,不了这气,我心里难受。”
“又怎么了?”辰自渊黑着脸闻到,后的丫鬟怯生生站着。
“哈哈……”辰自渊抚掌大笑,“果然没了平成侯府,苏世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这样的人你竟然还惦记着?”
“明日我就要换药了。”长平看向他。
他站起来凑近长平,抬手想要碰她的面颊,却被长平躲过去了。
“你去请来便是,我担着。”长平知不过是个借。
自打那时候起,她开始晾着这人。说起来,当年她会嫁给苏绪言,也是多亏了辰自渊在父皇面前多次言。
年杀了他。
他笑了笑,不甚在意,“你且好好看看,现在的京城双绝究竟谁上谁。”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丫鬟婆抬来,“少爷命婢前来服侍姑娘沐浴。”
“苏世还能让你受伤?”辰自渊扯了扯嘴角,冷声问。
从前他刻意讨好长平,然心中总有一丝不甘,可长平容明艳,对他也颇为纵然,那不甘也就没了。
这半年多的时间来,长平几乎都是自己动手,一竟有些适应不过来。换上舒适的冰丝亵衣,散的青丝还带着湿气,丫鬟拿着巾帕拭着。
闻言,长平半敛眸,唇角微抿,一派冷然之态。
不过半刻左右,辰自渊怒气冲冲过来,羽冠卸青丝披散,上衣松松垮垮,一件大氅披在肩,近了还能闻到些脂粉味。
丫鬟无法,虽不知长平到底是何人,但又见少爷待她不同常人,便放手里活儿,转了门。
雕花缕空铜镜在前,长平抚着额上还未痊愈的伤痕,轻轻开,“去把你们少爷请来。”
她与辰自渊相识较早,那时候她正风无限,一群人赶着巴结,辰自渊面容俊朗,总是带着三分笑意,哪怕是极为生气,也是笑意盈盈说着狠话,更何况起事来悉心周到,讨人心。
此番姿态像极了陛,辰自渊愣了一,又笑意来,“我知了,替你气便是。”
说罢渡步走,至门时又回弯唇笑:“我命人给你带了衣裳来,公主合该锦衣华服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