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转面对着人,素手悄悄摸上他的腰间,掐着肉就拧住了,“好你个不要脸的,我有说过那人是你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断利回,“姑娘不是让我注意秋穗吗,这几日我跟去听了,好似有几个人总在打听姑娘的行踪。”
“九儿……”
长平的羽睫上还沾着泪珠,此时听苏绪言这么一说,不觉放了心,但火气就上了,她拽着苏绪言的衣襟就拉了过来,“那你吓我作甚?我还以为……”
“有事?”
这是打算互相伤害吗!
断利也没说他受伤啊!难自己才说他面有疾,就真的毁容了啊。长平后悔不已,怎么就乌鸦嘴了呢,她轻咬唇,眸盈盈蓄了不少。
苏绪言没重,只是稍微磨了一牙,而后一路蜿蜒向上,留一片湿。
床外烛火摇曳,床鸳鸯交颈,好不孟浪。
长平:“……”
“是啊,不是你说我受过伤,面有疾吗?”苏绪言笑了笑,手心里那个刀疤,也不知材质的,竟如此真。
莫一指长跨越了右,好好的一张如玉面庞就这么被毁了,看起来颇为凶神恶煞。
“轻些宝贝。”苏绪言龇牙咧嘴,一手握住她作乱的手,一手把人怀里,低一就咬在了洁白脖颈。
苏绪言笑了笑,揽着人怀里,语气狡黠,“听说你心有所属,只是那人不肯接受?如今那人却是想明白,接受了,就是不知沈姑娘何时允我上门提亲了。”
“假的?”长平发怔,眨眨卷翘羽睫,看着他将整个刀疤都撕了来,面庞如旧俊逸。
长平扑上去就捧住了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越看越心惊。
转间秋风乍起,金黄枝叶悄然现在枝上。因多添了几件衣裳,苏绪言又将长平手臂上的痕迹给画上牡丹了,这样衣袖垂也看不来。
苏绪言低声喑哑,抬手扫床帐,轻薄的纱衣轻轻一扯就了去。凝脂玉肌犹如上好绸缎,姿玲珑有致,苏绪言略带茧的手四游弋着,仿佛被粘黏住怎么也离不开。
“随他们去吧。”长平摆摆手,不是很在意。也是托了这张面容的福,京中的贵女也不会主动来与自己交好,倒是省去了许多麻烦。会打听她踪迹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长乐了,不过自己不去
“还以为我真毁容了啊,小没良心的,想我好不行吗,非说我毁容了,费了好大功夫才命人去的这么真的刀痕。”苏绪言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见她低眉顺,还是忍不住磨磨牙凑上去咬了一唇。
长平哼哼唧唧,懒在他的前,掐着的动作也改为环住他的腰间。
长平面讪讪,转了转黑石珠,轻了声音,“谁让你着面,那我当然要这么说了。”
断利轻手轻脚走,瞧了一后打算先退去,哪知长平竟是察觉到了,半眯着就喊住了人。
长平闭着眸在树假寐,自秋以来,陛的病反反复复好不彻底,她多次伴着,难免有些劳累。
一见人快哭了,苏绪言发觉逗过了,一手摸上自己的刀疤,一边哄着,“莫怕,这是假的,我没受伤。”
像是得了暗示般,苏绪言气着,漆黑眸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人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