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知了赵鸣羽为什么没有在这家酒吧现,原来是离职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知该怎么理自己见到自己孤零零落灰了的骨灰坛时的心。
把众人问得一愣,纷纷不解:“是啊,江榅走了,那他买的保险最后落谁手里了?”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我和程维都有份在里面,最近改换面翻修了一次,去给老板捧捧场。”
“去哪里啊?”
我一噎,也是,没啥立场说别人,我闭嘴,对着嘴巴了个拉练拉上的动作。
陈洋闻言笑了,用你傻啊的语气说:“你刚来不久,不知,江榅爸走得早,他妈在他爸走不久就改嫁,早不联系,他跟着爷爷长大,他爷爷走了之后,他们江家就他一人,毕了业就无牵无挂的留在了凤州,一直在凤州打拼。”
“世上那么多事儿,谁说的清,被撞的车主和车里的人也是天降横祸,倒霉的很。”
几人聊着聊着,聊起了别的。
“一些朋友,还有程维公司里的员工。”
“那江榅的保金到谁手里了?”好奇的声音响起。
“晚上玩电脑对睛也不好,你不是每天熬夜熬的很快乐。”
“你去吃就行了,想看什么戏?”
男同事乙:“他们这次事故,我看新闻了,责任全在江榅这车,对方也是一死一重伤,也得赔人家不少钱吧?估计赔完钱,江榅那钱也没剩多少了。”
“比如说潜规则啊啥啥的。”
走酒吧,深深吁气。
我那保单写得受益人,的确是赵鸣羽,写他是因为没人可写,我跟我妈家从我记事起,从未来往过,也不知对方的近况,从来不兴趣,互不扰,各自安好就行。
安安倒也没继续看,合上书,放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拿手机翻看,然后对我说:“明天和程维他们去喝酒,你去吗?”
我最喜闹,安安问我,我当然要应:“好啊好啊,都有谁啊?”
团里唯一的女同事推测说:“江榅跟赵鸣羽在大学的时候就是好友,又同在一个公司,私里也是铁关系,他孤一人在凤州,估计保单的第二受益人,除了赵鸣羽,没别人了。”
有吃的,还可以听歌,成人这么久,终于有夜
陈洋喝了酒:“你说这事儿还真玄乎,我明明记得那天聚会的时候,江榅一酒没喝,你说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往人家车里开?”
,卖的话,我得立即买个终保险,有备无患。”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了,屋里开着灯,安安坐在等看书,我换鞋,说:“晚上看书对睛不好。”
程维公司的员工,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员工,那酒吧老板面还大:“肯定很闹,有没有什么好戏看?”
有人估计是新职不久的,并不知我,用理所当然的声音说:“江榅的自然是落到他家里人手里了啊。”
“脑里整天不知想些什么,戏没有,唱歌的倒有几个唱得不错,到时候你可以听听。”
估计我银行卡里的存款和保金用来赔偿安安司机,应该是所剩无几,难怪赵鸣羽没来给我拾掇坟,我的钱被拿去赔偿,他的钱一向紧张,自然是舍不得了,家里好几个弟妹,听说父母也不好,他和他大妹在凤州奋斗,家里好几个都嗷嗷待养,估计日过得也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