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保持正人君的模样,加深两人间的拥抱:“和你比,算不得什么,现在这样就很好。”
花云瞧着觉得奇怪:“不就是一个抱枕,何必如此费心?”
公仪林有急事独自返回师门,临走前留书信一封:若要求娶,须有抱枕一个。备注:黑心棉不要。
公仪林笑得更为畅:“实际上这首诗写得是老夫少妻。”
方才还是红鸾帐,转间便是冷风肃萧。
清河亲自去找花云要了一匹火红的布料。
清河:“你看上去很年轻。”
的羽。
他人聘礼,十里红妆,轰轰烈烈,公仪林生贪财,但这次一颗灵石都没让清河。
当晚,清河献宝似的将抱枕交到公仪林手上,里面满了羽。
冬去秋来,一个抱枕的原料终于凑够。
清河怔了一,说事实:“我们之间你比我不知大了几百岁,应该是海棠压梨花才对。”
一声叹气溢。
花云被他说得怔住,碍于份地位,又不敢反驳,待清河离开后,才无奈摇了摇。
也就是民间常说的老婆本。
“我很喜。”
花云挑眉,确实,鲲鹏的羽翼万金难求,若是用来法,可以不止提升一个档次,也不知掌教是被什么冲昏了,居然要抱枕。
时值冬季,作为鬼修,公仪林冰凉,清河便以本每晚拥着他眠。
清河:“我们……”
公仪林笑:“要不换个程,先房?”
同一室,难免柴烈火,每每就要更一步,公仪林就会及时拒绝,“不凑够,别说巫山云雨,就是浅尝辄止都不可能。”
公仪林枕着羽翼重新阖。
清河微微一僵。
公仪林突然凑近他,冰冷的,说话的语气却是温,清河以为他是要接吻,意识地往前倾。
三个月后,公仪林回来,清河化为人形,摇了摇。
几乎是在他闭的同一时间,清河立啄来几羽翼贮藏。
彼时公仪林正沐浴完,衣衫半解,支着侧躺在床上,伸一手指戳了戳……不肖平常枕芯的柔,有些,能觉到磅礴的灵气正在里面窜动。
一阵杀气扫过,清
良久,公仪林终于开。
清河声音冷而认真:“这不是普通的抱枕。”
公仪林:“蹉跎了数个念,我在考虑要不要缓一缓。”
半凉的唇扫过脸颊,贴近在他耳边轻声:“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话音刚落,陡然间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年龄一直是公仪林想要隐藏的最机密。
清冷的面容微微染上一层薄红,“可以么?”
“是娶媳妇的资本。”清河严肃调。
“……”
清河轻轻松了气,偏过脸避免和他目光直视:“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
回看了尾巴,不忍直视。
更僵了,语调却是因为激微微有些颤抖:“可、可以么?”
拍了拍他的肩,公仪林安:“徐徐图之,别一就薅秃了。”
其实如果有可能,清河更希望他能要走一座灵山。
清河觉得他是戳在自己上,耳朵都开始微微泛红。
清河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