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歌……”祭北词轻唤着这个名字,俯瞰着远去的人,神冷漠,“你是自由的,不该留在这里等死……”
“你想学归舞?”闵寻默然片刻,中沉淀了百年沧桑,“你可知归舞早已被禁,纵然你为皇族,也不得公然挑衅权威。”
茶香沁人心脾,闵寻看着前一片青翠,目光淡然,“近日皇上那里可是很忙?”
云帝旿漆黑如墨的双眸淡淡地扫过镜中女明媚的笑意,手意识地握紧,“这便是你所求的?”
镜中的一对璧人有着艳惊天之姿,祭北词手指间缠着他的墨发,小心打理,“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此次宴会一过,你便可以离开皇,然后……再无瓜葛。”
“是。”
“新朝建立,自是有许多法度需要修整。”祭北词有些歉意地一笑,随后掩唇低咳了几声。
祭北词颔首,沉默不语,闵寻放手中的佛珠,然后转向佛堂外走去,祭北词紧随其后。
闵寻仰打量了她片刻,除了这张脸,这个孩上毫无与姑苏羽相似的地方,“你的母妃可以在池莲上作舞,虽然舞步难懂,但你资质不算太差,若是一个月,也勉可以。”
她话音未落,他便伸手将她一拽,随后抵在镜台前,密的睫压了来,唇齿交缠,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与悲伤,他放开了她,手指从她唇上划过,中黯淡无光,“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要……我又能说什么呢……”
前人一愣,然后缓缓起,看着后那张熟悉的容颜,“你来了。”
“姑姑自幼便在母后边伺候,如今母后驾鹤西去,这天,只有您还能记得完整的归舞。”
“那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皇帝生辰自是隆重万分,正殿设宴,文武百官皆需到场,而此时的墨竹轩,祭北词用梨花落雪簪绾着长发,一红长裙,芳华绝代,镜台前的云帝旿同样一红装,薄唇抿起,仍由后的人为他束发。
然后翻上,绝尘而去。
佛堂中檀香淡淡宜人,很是静然,适合平心。祭北词看着佛像前念佛经的人,敛裙款款一拜,“商宁见过闵寻姑姑。”
祭北词颔首接过茶杯,微微一笑,“是一对很可的龙凤胎,女孩儿叫云雪,稍微大一,男孩叫云帆。”
闵寻见此,替她添了一杯茶,“皇上虽压了那两个孩的事,可我大抵也听中人说过。”
门跪着的女微微颔首,在祭北词的注视,起带着云帝旿离开了房间,她的一双睛似穿过了千山万,深深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云帝旿松手后退了几步,看着来的婢女,祭北词双手垂落在侧,“你先随她去正殿,我上就到。”
“商宁知,可那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一月后皇兄生辰,那个机会不可失。”
“是。”中一闪而过一抹苦楚,随即她又扯淡然的笑容,“那两个孩不适合留在这里,你一并带走吧,跟在你边……”
“云……原来是那个人的后代吗……”闵寻颔首,放了手中的茶盏,静静看着其中浮沉的茶叶,“那两个孩,你似乎从未照看过。”
她留这句话,便转离去,祭北词坐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缄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