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异想天开的猜测。
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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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瘦鹿拿了睡衣,然后就上床睡了。瘦鹿在床跟女朋友打电话,边说边吵边闹,听得我疼。
我不知,毕竟当时我,其实在得救之前就已经晕倒了,我只是知那个人是贺衍,至于为什么是他,我也说不清楚。
我室友回来了。
瘦鹿:“他是跟系花一块儿忙国的事了吧?”
所以那个人,真的,不是贺衍吗?
我
我摇,我不知。
瘦鹿一天也没住过校,观察了一说:“xxx回来我就睡老李的床,他要是不回来我就睡他的床呗。”
如果救我的人真的不是贺衍,那我到底!了啥啊!
消防员叔叔吗?
我愣在那里,双放空,许久之后焦距才重新聚合,我看到宿舍的门把手动了。
我也不知自己在失望什么,没打采地问:“你要睡哪儿?”
我联系室友无果,只好打电话给小江同学,我问他:如果我不是抗拒前男友,而是所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是例外,这又是什么况?
愁……啊……
“其他人都是危险和陌生的,只有那个人是安全和熟悉的呗。”小江同学听起来像是要睡着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打断他:“江哥,你让我静静。”
小江同学把我说懵了,如果救我的人不是贺衍又是谁?
这么个混突然良心发现的可能,但是既然他代表着的危险符号消失了,你又为什么要害怕?”他说,“我只是提这样一种可能,也许在你重病期间跟你相的并不是你前男友,而是其他人,你那时候还失明、甚至很可能是经常于不清醒的状态,那这种可能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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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鹿打电话不是一个电话连续打,而是断断续续地打,说几句、挂了,生会气再继续,因此第不知多少次听到电话铃声的时候,我已经能当成背景音听了。
我:“睡呗,他不回来。”
谁稀罕他的周到!
我刚才串联起来的线索一又都乱了,我在医院那段记忆原本就断断续续的,现在看来是不是因为我清醒的时间并不多?
瘦鹿在床上砸床板,“xx年,你电话!”
“你这种况也属于幻想症的一种……哎你不要这个表嘛,人在极端状况现任何应激反应都是正常的,是对自己的保护,你的预设是前男友会来救你,那么你把救你的人当成了前男友也很正常,虽然不认人是有严重了,不过救你的兄弟还有良心,不仅合你演戏还在你把病治好之后立刻离开……”
瘦鹿换了鞋,舒服地坐着,“一准没错,系花这几天也没来学校。xxx还跟我和老李说让我们偶尔回学校住几天,怕你无聊……男神就是男神,周到!”
然而我错了,试图开门的不是我室友,是跟女朋友吵架的瘦鹿。
江同学:“如果你前男友真的对你了那样的事,不他后来是不是救过你,我都建议你报警。”
我抬问他:“是什么?”
“哟,不叫小江同学了?”他把吃剩的零放回桌上,“那我就先走了……但是抛开心理咨询范畴,我想给你一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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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