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人世间第一没息。
“我爸就愣了,我妈就冲来了。”
然而事已至此,当我说这些我曾以为永远不会对本人倾诉的话之后,我不得不承认他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翟项英伸手在我上摸了摸。
“她觉得我会害了你。你是正常的,我是不正常的,我不应该把你拉。”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还是没忍住,对他喊。
12
“这么久了。”他靠在窗台旁边看我。
“嗯,阿姨说你压力太大一直发低烧,要在家休息。”
被我笑了好久。
翟项英在打量我的神:“因为我吗?”
一句话,一个举动,他对我的影响举足轻重。
“我在家想了两周,觉得她说的有理,我想明白了,我就去上学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越过线,一直等着去参加你的婚礼给你包个奇大无比的红包。”我说的嗓有哑,拉开啤酒环喝了一,“结果你居然他妈的找炮友,还是个男的?”
结果现在我哭得停不来。
翟项英没说话。
“你记不记得我三有两个星期都没去上课?”
“对不起”也好,“辛苦了”也罢。
他没明说,但我知他是说暗恋的事,就把当初看到他自`然后自己了这件事讲了讲。
“早知你其实是这样的我嘛憋这么多年啊?!”
“你知我为什么柜吗?”我问他。
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
帮我洗完澡翟项英自己也差不多湿透了,他让我等着,自己随便冲了一,去拿了两条浴巾两睡衣回来。
我在他开之前指着他的脸说:“不许说对不起,我不需要。”
“你知我妈最反对的是什么吗?”我自问自答,“她最反对的不是我喜男人,她反对我喜你。”
然后我就哭了。
很多事都是一开就止不住,行的过程使人不计后果。比如我现在。
中之后我就没在他面前过泪了。即使是大学学之前我在机场为他送别,也只是拍拍他肩膀,跟他约好十一的旅行计划。
飞鸣的床和他的浴缸是一个级别的大。
他说。
翟项英把他手里的酒放在窗台上,走了两步过来,蹲在我面前。
有钱真好。
“其实我那个时候就柜了。”
自己一脸。
“然后呢?”
理来说,我不该希望从翟项英中听到“我也喜你”以外的任何回答。
“然后我也不知当时怎么脑一,我就跟他说,我喜男的。我不想大大屁,我想的都是你。”
翟项英有无奈地说:“我本不知你柜了。”
“对,就是因为你。”我自嘲地一笑,“这事说来真的傻`的。我当时天天想着你,然后房间里的纸用得特别快,我妈翻垃圾桶就发现我在嘛了。他找我爸跟我谈心,我爸就和我讲了一通他青期那时候对女的所思所想。”
我躺上去就为他的柔度发一声叹息。
翟项英拿了两听冰啤酒,扔到我怀里:“聊聊?”
“辛苦你了。”
我虽然很疲惫,大脑却很兴奋,没有拒绝他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