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发在睡熟的飞鸣旁边躺,回复翟项英。
这次他几乎什么都没来。
他里面被我灌的东西跟着我去的动作一起往外,我看着带颜的往外慢吞吞地溢,随手了几张纸赛在他屁里。
低就算了,我问他为什么是手套。
但现在看看这种兴傻且毫无必要,我想了一,把新的备注给输去。
冷衩:晚安。
冷衩:明天几?
嘴巴。
有微信之后就一直给他用的这个备注,因为他很冷,和我是穿一条衩的交。当初我给他看他还嫌弃衩两个字太过智障,让我给他改掉,我拒绝。我们两个抢手机抢到他把我挤到他宿舍床上的角落里挠,最后我缴械投降乖乖上交手机。
飞鸣歪在沙发上,张着看起来一都不想动。
我们从餐桌上搞到沙发上,他像是没个够,我也奉陪到底,一直到他着泪说不行了,我才从他里彻底退去。
在当中计算得失其实是一件很凉凉的事。
我没等他恢复太久,箍着他的腰自顾自继续,飞鸣应该是难受,想推我推不开,就被我摁着,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兴奋起来,腰一起一伏地,合我的动作往我送屁。
因为斤斤计较的那个人,往往是在觉得自
但这也不妨碍他说话。
然后我把他里里外外洗净了回床上。
然后把我的备注改成了低手套。
厨小姜:随你吧,别来太早,我要睡懒觉。
厨小姜:记得带酒啊,晚安!
“居然还堵住,我会怀孕的。”
他叫不来,只能唔唔哼唧,无力地扒着我的手腕,讨好地用我掌心,求我松开他。
过了很长一会儿,他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结束对话之后我对着屏幕上方备注的四个字看了一会儿,开翟项英的像,在备注栏把这四个字删掉了。
然后离开了卧室。
还是四个字,叫欠债不还。
我把他裹着发的巾来。
洗完澡回来我看到微信上的消息。
“满足了吗?”我坐在床旁边看他,“还拿我跟他比吗?”
“睡觉吧。”
冷衩,低手套,如同侣名一样,因为这个我真是兴了很久。
我垂看了他一,拖着他把他拉到浴室,他站不住,我就让他跪在地上扒着浴缸边沿,开着淋浴在里又了一次。
我满意地把手机屏幕灭了。
他说你忘了?冬天不都是手套一人一只吗?
冷衩:嗯。
我放开他,他在桌上大气,因为`说不话来。
飞鸣顺势搂着我的腰倒在我上:“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从来不事后服务,翟项英可是每次都会把我里里外外洗得很净。”
可能只靠鼻已经不上气了。
我在他小腹拍了一:“怀啊,生来我养。”
`从前面一一来,在餐桌上。
他又说算了,就这样吧。
但我没松开,一直捂着他嘴巴,他后面越夹越紧,最后居然没碰前面就被我`了。
20
飞鸣半张脸陷在枕里,抬着睛瞟我。
“洗一吧,别的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