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时亦南才是真正地愣住了,他笑了,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发颤:“我们不是才决定要结婚的吗?怎么就要分手了呢?”
叶婉香见白一尘这样,以为他终于也会忌惮自己了,刚想要笑,时亦南就赶到了。
白一尘听着她的话,垂眸沉默着。
手掌和肉相撞的声音响亮又清脆,叫屋里每一个人都狠狠怔住了,除了扇耳光的白一尘。
“一尘?”时亦南着气,呼有些急促,显示他确实很是焦急地往这边赶过来。
这样的话有些奇怪,可是时亦南是真的想要问叶婉香一句,她到底为什么这样衷于害他?这个问题时亦南从知她曾经那样对白一尘过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去华都酒店酒店和她坦白对峙的那一天时亦南也想问。
时亦南怔忡地望着面前的茶几,停顿几秒后很快就伸手握住了白一尘扇他耳的右手,轻轻握住手里,声音还是和之前一样轻柔,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气?”
可是现在真的面对这个人时,江恩淑却不得不怀疑她先前听到的那些消息都是真实的吗?毕竟她听说的那些事里,白一尘可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于是时亦南只得抬,盯着他面前的叶婉香和江恩淑,目光里充满了悲哀的恨意,只是开时他还是在和白一尘说话:“到底怎么了一尘,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他甚至没从椅上站起来,只是那样坐着,朝着和他弯腰说完的时亦南脸上打了一巴掌,他用得力气很大,时亦南的脸甚至偏向了另一名,面颊上还留了很明显的一个巴掌印。
白一尘却不肯再说话了。
一尘好不容易才答应他的求婚,他今天早上才刚刚他们婚礼的策划书,他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希望的火苗,她就非要突然冒来,把这簇孱弱的火苗生生掐灭。
他走包间看到叶婉香后脸上就阴了来,目光一转再看到叶婉香旁边坐着的江恩淑眉皱得更深,他冷冷地瞥了她们一,就赶紧走到白一尘边,柔声告诉他:“一尘,我来——”
白一尘低沉默着,先是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对时亦南说:“我们分手吧。”
他也是她的儿啊,从来不喜他就算了,只把他当提钱的工就算了,盼着他死也算了,为什么连让他好好和一个愿意他的人在一起这样的机会,她都要拼命破坏,一回转的余地都不给他留呢?
有关于这个人所有资料都是从别人嘴里得到的——崔商之说他是个很好看,不金钱权利,很有气质的艺术家;画室的客人们说他是个认真负责,善良温柔的老板;而助理递给她的资料却说,他是个很时亦南,为了时亦南愿意自杀三次,患有严重抑郁症的可怜人。
白一尘还是不说话,甚至还把自己的手从时亦南掌心里了来。
时亦南望着他的侧脸也跟着沉默了一会,而后慢慢直起,看向叶婉香,缓缓:“……你为什么要害我?”
“啪——”
“白一尘。”叶婉香猛地站了起来,居临地望着白一尘咬牙,“要不是时亦南现在还和你在一起,他护着你,我早就死你了,你有本事就叫他一辈别和你分手,不然你就等着看我是怎么搞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