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撒谎,自己别无他法,便ding着欺君的罪名来到御书房,只希望能救他一命。
严云泽连忙冷静dao:“儿臣和四弟年岁已大,整日厮混在一起,于理不合,是以儿臣刚才没有提起。还望父皇明鉴。”
说着,严云泽哽咽起来:“儿臣就算醉了,也绝不会zuochu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王才人有父皇的骨肉,最想除去她的,只怕也不是儿臣。父皇圣明,还儿臣一个清白。”
“今天早上,有五个人看到太zi从王才人chu1衣冠不整地离去,”皇后又哀声dao,“就算太zi是哀家的孩zi,此事关乎龙脉,哀家也实在不能徇私……”
“云启,你怎么说?”皇上突然打断二人,向四皇zidao,“谁杀了王才人?”
严云泽立刻偏tou看着四皇zi。皇后的目光还是放在皇上shen上,不曾离开。
四皇zi呆一xia:“我……我不知dao啊。父皇的孩zi已经剩xia不多,算来算去只有五个了,要是皇兄被治罪了,那父皇不就少了两个儿zi吗?”
他又怕自己解释不清楚:“一个是王才人肚zi里的孩zi,一个是皇兄……”
“的确如此……”皇上微微叹息着,“寡人的孩zi,是越来越少了……”
说完,他低tou看着桌上,发起呆来。
众人动也不敢动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皇上疲倦地摆摆手:“去吧,你们都去吧。寡人去看看王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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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才人一事谁也没有再提起,也没有人再追查xia去。
这其中的第一个原因,是皇上没有再追究。另外一个原因,是严云泽的行动。
事qing发生的当晚,严云泽在凤仪gong前跪了整整一晚,满脸悔意地说自己不孝,求母后原谅。第二日清早,皇后吃过早膳,亲自来到凤仪gong前,把严云泽扶起。
两人相拥而泣,好好上演了一起母慈zi孝的戏码。
“皇儿,哀家看你那四弟自小没了母亲,瞎了yan睛也没人照顾,”皇后慈祥开kou,“不如把他接到哀家gong中如何?”
严云泽暗自心惊:这个架势,竟然是要把四弟掌握在手中威胁自己了。若是自己有一dian动作,只怕四弟的安危也会受影响。
他立刻笑dao:“那个瞎了yan的,留在gong里是累赘。皇上也不喜huan他,早上还说要给他个封地,叫他chu去自生自灭呢。”
皇后:“我看你兄弟两个ganqing好的很。把他送chu去,你舍得?”
严云泽笑dao:“母后说哪里的话。他一个瞎yan,儿臣也只不过逢场作戏哄哄他,他就当真了。今早那一chu,倒真是让儿臣大开yan界。”
皇后笑起来:“皇儿若真能想通,母后倒也欣wei。”
严云泽叹dao:“儿臣,再也不会迷茫了。儿臣的心,一辈zi放在母后she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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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京城郊外。
四皇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