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安利索地再度堵上了他的嘴,脸上一扯了传说中那邪魅狂狷的微笑。
何青砚脸上还是笑嘻嘻的,“云琛是疼糊涂了没心思跟你计较,可简伯父却是个明白人,难你打算还编个偷东西的谎话就想糊他?”
因此她也不再多问,忙手脚麻利地打来替汗湿了好几的简云琛洗脸,又换过一衣裳,逢阵痛来时便用力为他摩腰腹减轻痛苦。
跟我斗狠?
“亲的,你说我那泰山大人要是知你有心害他唯一的儿一尸两命,还会不会
何青砚见他懊丧地摇了摇,以为他拿自己没法了,越发笑得魅惑:“怎么样,何不再考虑考虑方才我对你说的话?你我联手,一同在这鬼地方闯一番家业来如何?”
吴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她自己虽然没有生过孩,可也伺候过好几位临产的主,见简云琛拼命忍痛忙好言劝他。
可这阵痛却不是说你想忍住就能忍住的,每波袭来都能让人浑的骨都断了个遍般的痛楚,他已经是十分能忍痛的人了,可要忍着脸上丝毫不带一分半分来,那也是不能的。
要是那何青砚真能讨得他的喜,她这个当老妈的还替郡主兴,又多了一个人来伺候主,并为他开枝散叶呢。
齐慕安这里先是风风火火地到了常给简云琛看脉的大夫李先生家,请了他之后又带着何青砚往简老将军家里奔去。
齐慕安看他得意的神也知他心里的打算,所谓捕风捉影,男女之间很多事本不用真凭实据,就这么给人用言语误导也是很能要人命的。
何青砚见了他岳父会有哪些举措他也想过,恐怕多半会控诉他轻薄欺负他,然后寻死觅活什么的,简将军是个正直到有一儿迂的人,这时候他为了能对得起死去的战友,恐怕只有委屈自己的亲儿,齐慕安把他给收了。
可现在这是哪儿?
当然这种不纯洁的男男关系也是如此。
倒是简云琛心里不大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生孩这事儿到底尴尬,如今还要个老妇人甩了满汗地伺候他。
不过如今看来这姓何的小恐怕是有些剃挑一了。
一想到简云琛忍痛苦的表,他恨不得把面前这家伙在地上再狠狠揍他个满脸桃花开!
车上他一把去了何青砚嘴里的布。
这是他齐大少说了算的地盘儿!
男人三妻四妾本事平常事,更何况她家小主人这般的人品和?
这步棋要是在缠缠绵绵到天涯的琼瑶剧里,那不失是一步好棋啊!有本事你穿去梅花烙啊亲!
也不过一眨的功夫,才换上的齐整被褥又被他抓得一片狼藉。
恐怕小主人的心思还是全都扑在少君的上呢,这也好,宅院清静便万事安宁。
可惜这是在大街上,算了算了。
“少君不必过分忍耐,生孩本来就是到鬼门关前去走一遭,哪儿有不疼的?听从前的老人们说那可是比浑都着了火还要痛上三分呢!千万别忍着,疼你就嚷嚷来,或许还能好些。”
简云琛着肚用力着气,一片唇已经被他自己咬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