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叫急于抱孙的家中二老给急坏了么!
皇后那里自有孩的外祖父——简老将军亲自去解说一番,皇后本意也是心疼孩,如此一来当然不会责怪齐慕安不听话,反而赏了不少好东西去,并命人过府传她的话,安齐慕安不要着急,好生照顾小娃。
正愁没地方治你们呢,这倒好,自己把女儿送上门了!
那可是她老郭家唯一的儿,是她唯一的弟弟啊!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齐慕安先忍不住了。
这话别说把郭氏给说愣了,连傅仲也一接受不来啊。
孟恒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中义:慎言、慎言。
齐慕安送走人后便屏退了众人回了堂,关上门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摇篮里将睡得香甜的女儿紧紧抱在怀里。
那婆只当主关切小侯爷一家,忙又回到:“确实是见喜,不过大夫说了,看样倒并不凶险就是了,婢上门的时候小侯爷那里忙得不可开交呢,痘疹娘娘已经供上了,鲁国公府也派了两位有年纪的妈妈过去。”
“将军在外打仗家眷不许京,也是古来就有的。可云琛如今并无官职也并未领兵,太怕什么,竟怕得要拿个才几个月的小娃娃开刀了?”
看我还不掏心掏肺鞠躬尽瘁地好生照照她!
薛淮毕竟也在官场多年,哪里会不知君君臣臣的理,不过实在心疼外甥和甜甜罢了,因此有些撒气似的一气将手边的茶饮尽,也把扭向窗边不再言语。
简老将军这会儿总算发话了,看着齐慕安一字一顿:“都说你是个呆,果然不假。你们魏国公府如今虽不算荣耀,但老底还在,你爹如今也开始倚重你了,要我看你只需安安分分待几年,不怕没个国公爷给你,何必去跟天家争那些个闲气?”
坏了心窍,对着新娘竟立不起来了,如何寻医问药皆是枉然,成亲半年她那弟媳妇儿竟还是块完璧之!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那就算了,这却自被齐慕安看得比齐老爷那个正牌老爹还要重的泰山大人之,这还不就跟了个朝天炮似的把齐慕安给着了嘛!
简老将军双手握着拐杖薄唇紧闭,薛淮铁青着脸捶了捶桌。
既然见了喜,那自然是没法门风了,更不能到太府来,这症候可是会过人的,府里三位小主可都还不曾过痘疹呢。
“爹,您老人家看咱们往后该怎么说?儿疹不过是个应急的法,要是过两个月太又要来接呢?”
正摩拳掌等着婴呢,没想到派去接人的车竟空手而回,派去的事婆一脸无奈地前来回话,“禀娘娘,齐家的儿只怕没这么大的福气,竟见喜了。”
“可看真切了?”
傅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得有懵,这好生生的如意算盘,怎么就这么轻轻巧巧地叫人给拨乱了呢?
一想到这儿郭氏就恨得牙,你简云琛不过叫人占了些许嘴上便宜就不依不饶,我郭家这要是绝了后可上哪儿喊冤去?
然而屋里也并非只有他父女二人,还有简老将军和薛淮孟恒夫夫,只不过这三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他父女两个不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