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东边不亮西边亮,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老公的政治智商不行,老婆的政治智商杠杠的!
她又说:“风节,就拿你的一夫一妻这个命令来说吧。”
小徐正是邵劲和徐善然两人孩的名字。
立在屋外的西洋钟的指针在动中发轻微的响声。
现在的上朝时间换算过来就是现代的凌晨五钟。
徐善然只笑答:“皇帝与群臣有时候就像是河的双方。恰如棋盘上的黑与白,若始终只有一方说了算,这棋局不也罢。”
这个时候吧……天都还没有亮呢。而且他上朝的时候相对于群臣等候的时候还算晚了,要知那些大臣们是半夜三等候在门之外的。
他坐回位置,和徐善然说:“把小徐交给棠心带着了。”说完又忍不住笑,“刚刚你那样一说,我还真觉得我把小徐交去的时候她们的睛都亮了!”
邵劲的注意力不自禁地就被裹在襁褓中,躺在两个人之间的小鬼引过去。
邵劲有时候老觉得自己应该为自己的政治智商个蜡。
邵劲转就和徐善然吐槽了这个。
邵劲的欣就别提了,总之两个人顺着聊来,徐善然忽然又说:“其实你妥协或者不妥协都可以。”
“而你与那位相比又差了什么呢?同样是起于微贱,同样是帝国开国之主。你拥有这样的权利……端看你想不想去使用它。”
徐善然表示……小孩就是这样。
他觉得这个推迟两小时明明是个无伤大雅的造福大家的事,但从徐善然所说,从群臣的慷慨激昂上面……也许他们双方的思路真的不在同一个平线上?
“你说是一夫一妻制对于大臣更可笑更可怕,还是贪污了一个铜板就剥充草悬尸示众这个命令更可笑更可怕?”
这个回答说实话有乎邵劲的预料。
,神十足。
邵劲掀起帐往外看了一,说:“半夜三半啊……”
徐善然微微笑起来:“有些君王不听臣的话是刚愎自用,这些君王总是会被臣蒙蔽;有些君王不听臣的话却是乾纲独断,这些君王往往治国凌厉到苛刻的地步,但可曾见有大批的蒙蔽圣听的臣现了?”
邵劲看着徐善然。
“丑时也过了,快上朝了吧?”
他和那个小鬼大小相互瞪了一会后,转脸问徐善然:“他刚刚不是睡了么?怎么又醒了?”
小鬼在徐善然的怀抱中渐渐安静了来。
邵劲看着徐善然臂弯中的孩长长叹了一气,然后他等这小鬼彻底睡着之后,一站起来,接过孩往外走去,到了殿之外大概说了些什么,再转回来时,就已经两手空空了。
然后她俯,抱起孩,放在臂弯里摇着,轻轻哼着平缓的调。
怀孕的时候本已经圈的许多字在这个时候看来总有各种各样的不如意,甚至在孩到底姓什么上
突然“哇”的一声打断了邵劲的思路。
邵劲刚刚登基的时候还想过把上午五改成上午七,不过理所当然地受到了御史的弹劾,从区区一个推迟两小时上朝的政策上,这个御史可以发散到“皇帝耽于后乃亡国之兆”上面==。
在徐善然清醒之后,两人再次为了孩的名字想破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