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后,傅燃发来一个位置:
岑年敲了敲门,给傅燃发微信:“开门。”
如果运气好,在于琳发现之前,警察就来了。
他没在开玩笑。
“我只是担心。
岑年却摇了摇。
.
果然,杯正迎朝他砸来,被顾晏险险避开。
“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不说,”岑年着语音键,冷漠地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于琳,把我的所有事都告诉她,顺便把这边的房门打开、迎她带人来客。”
看见岑年来,傅燃把无框镜摘了来,沉默地看向他。
顾晏捂着痛苦地蹲,岑年把手从早已松动的绳索里挣了来。
“不至于断绝孙,”岑年蹲在他边,慢吞吞,“也就一两个月不能行生活吧,你忍一忍。”
“岑年,回去吧,”傅燃顿了顿,说,“记录已经删除了,我把这些文件拷好就过来。”
409门着两个保安,显然昏迷了。
很快,门开了。
岑年门时,傅燃正好在键盘上敲回车键,破解了防火墙。然后,他把U盘上,开始拷贝文件。
岑年走去,关上了门。
他打开微信,给傅燃发消息:
“有。”
岑年抬,由于顾晏退的这半步,的鞋前端正好踹在了他裆。
过了半分钟,傅燃回复:
,加上定位搜寻的时间,等警察赶到时,也需要好一会儿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责备的话,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顾晏疲惫地抹了把脸,给岑年倒了杯。
“好险,还好我早有准――”
他把杯递给岑年。岑年刚接过杯的同时,顾晏迅速地后退半步。
“我是岑年,你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岑年从他袋里摸手机,拖着顾晏的手指,开了手机的指纹锁。
岑年一边想着,一边走安全通上了三层。
傅燃怔了怔。
一秒,他脸白了白。
岑年抱歉地笑了笑:
“顾晏,”岑年低着,问,“有没有?”
“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你为什么非要自作主张?”
电脑屏幕的光印在他瞳孔里,傅燃沉默片刻,说:
“岑年,你知,我不可能告诉你的。”
警察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赶到。
“三楼409。”
说罢,他一手手刀砍在了顾晏后颈,顾晏控诉地看了他一,两一翻,昏了过去。
“……”
岑年一边往电脑的方向走,一边说:
“……”
那是间很普通的小办公间,桌面上摊着些文件与合同,一台电脑摆在桌上。
“前辈,”他固执地看着傅燃,低声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岑年想起刚刚的事,几乎有些生气了。
“岑年,”傅燃顿了顿,说,“依赖别人并不是一
岑年脱了西装甲,把衬衫挽起来,沿着走廊一路小跑。
顾晏拍着脯,舒了气:
他在心里计算着,于琳也许猜到了动手脚的是那个脸上有疤的侍者,正在监控室里找线索。但除了几个监控摄像被岑年坏了之外,岑年在取证据时,还给几个片段替换了假视频,于琳应该没这么容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