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笑一笑，接着讲后话:“你的卡门足够｀奔放，侵略十足，这完全乎我的意料。但若想更上一层楼，就得在｀上功夫。”

“跟自己的学生讲这样的话真是尴尬……但你，没有生活吧。”费迪南清一清嗓，“可以看到，你释放的｀藏着一丝天真可，与卡门老练的｀是有所不同的。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提议，你不必为一个角使自己去与他人发生关系。”

“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刻苦努力的人，没想到，你的悟力相当不错，很有天分。”费迪南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比欧如意轻松。

“我会考虑的。”极力掩饰郁闷，低搅搅最后一咖啡。

“什么也不演。我现在来教你真正的技术。”

听她这样说，欧如意睛一亮，“我就知没这么简单，一次演什么？”

欧如意一接一喝着咖啡，生怕让费迪南瞧见他不自觉咧开嘴的痴汉笑。男神在侧，咖啡都不必加糖加。只需费迪南握在骨瓷杯上的手指移一移位，恰好能欣赏到指节的那一抹白，就仿佛加了，而那利落的线条，是方糖。

沙发是阻碍人类步的挡路石铜铁钢钛合金。

“等你能演傻白甜，价起码翻几番。”

“我也想睡他啊！”

聊。

欧如意拎着包跟弗拉达告别时，恨不得变成孔雀，张着大尾羽，一抖一抖地跨大门。

欧如意问:“那之前算什么？”

将他回沙发，弗拉达伸指摇了摇，说:“不是专门，是你，刚好跑来撞枪上。老娘要想火一把，除非有人请我去演Christine。这年谁还稀罕我唱的卡门？在辣荧光爆火那一年就过时了好吗？”

2

对上费迪南的睛，欧如意看到一丝微妙的光芒从中闪现。

欧如意庆幸自己察觉到了不对，没有将那两个字讲来。

“他让我跟人`，到底怎么办？”

弗拉达，白翻爆。

“离参赛还早，我的建议是……去谈一场恋。”

弗拉达又一次听罢欧如意诉苦，不以为然，讲:“这只是试，正餐还没上呢。收效这么好，你该偷着乐。”

“……好主意。”

“明天吧……”

投其所好

这算什么？现实生活版？请直接快到打啵的那一段好吗？

“看心。”弗拉达宛如一个土财主，就差手里一杆大烟枪。

“去睡了他啊！”

弗拉达最近在办培训中心，没工夫自己参赛。毕竟，搞钱要紧。

“承认吧，你就是拿我来装门面。”欧如意认栽，摊在沙发里，盯着天花板，“良为娼的妈妈桑，你会良心大发给我开工资吗？”

欧如意呼一紧，“好啊”两个字已经到嘴边，忽然卡住。

弗拉达翻个白，撇着嘴，心不甘不愿地肯定了这个说法，也摊沙发。

“报酬。”

“那你还摊着？哪个｀奸犯是等着受害者自己送上门的?”

3

后知后觉的欧如意从沙发上起来，叫:“你自己不上，专门拿我寻开心！”

“谢谢。”欧如意压没听去，满脑都是炸开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