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亮小片天空,无数烟气顺势而上,阿明不敢恋战,赶忙领着女友和未来岳母奔走。大约跑了五六分钟,二人已现力不支的状。阿明知晓阿兰与她母亲跟着自己只会愈发危险,便派手人护她们先走,又在联系耀仔帮忙后将手机留给了女友。
“权哥,炳佬和他手那帮废柴最恨我们的人,一定会往死里整阿明,我上带人砍过去,把他救来!”
林展权忖度片刻,沉声:“这件事我来理,让你的人和阿明的人都别乱动。”
耀仔此时有些回过味来,询:“所以他将阿明带走是另有所图咯?……”
林展权平缓:“阿明被带走已经有一个钟。炳叔的格,如果不是在装狠,那一定会很快就给别人看。但这件事到现今为止都没有任何动静,说明他并不是真的想要阿明的命。”
多想,当即领上几名兄弟驱车前往兆康。
耀仔闻言一惊,怔怔:“呃……好……啊?权哥你要亲自去砍人……难是想打屯门?”
耀仔双目一瞪,恨:“扑街,他想拿阿明威胁我们?”
林展权了支烟,:“炳叔这个人心小又好面,估计我平时在月会上驳他嘴、寿宴里落他脸、标爷面前撞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我们去荃湾事,他一时没理由伸手也够不到地方,才想到用阿明的事报复。”
耀仔又开始摸不着脑:“所以……权哥,炳佬那帮扑街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不多时,虎地堂的人便在大肆搜寻中找到了阿明。待林展权接到耀仔电话时,他已被炳佬的手车带走,如今在屯门总堂,状况如何尚不明晰。
耀仔急:“可阿明没有去砸场呀,反而是他的人……他……”
耀仔与阿明同期帮会,又同在林展权手事,平日来往密切,关系不亚于亲兄弟。而今听闻对方有难,又是陷与元朗堂龃龉颇深的屯门堂,耀仔已然乱了分寸,大声:“早就看那班扑街不顺,这次连阿明都敢动,还烧了他女友那间铺——!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呀!权哥,让我去,保证手兄弟没有一个怕死,杀到这群扑街放人!”
林展权在电话那微微颔首:“嗯,活人才能我的,炳叔不会到那种地步。”
林展权轻声冷笑,:“……威胁?他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屯门是屯门、元朗是元朗,如果炳叔认为在屯门可以我元朗的事,到这个时候还能什么都不就拿半分利的话……尽来,我奉陪。”
其后的况可想而知,双方从谈话上升至争论,再到一言不合大动戈。阿明等人频频苦战,不仅没能让对方收手,反而引来了更大一批虎地堂的人,个个拿着刀。元朗话事人林展权与屯门话事人炳佬的关系在社团中人尽皆知,几乎已是势同火,而上回和洪胜郑伯寿宴上的一番戈更令两人到达不共天的地步。如此上行效,人多势众的虎地堂自然要伺机打压林展权手,原本人数对等的斗殴瞬间变为街追砍,而阿兰与其母的店门也被泼上酒大肆焚烧起来。
吐一烟雾,林展权无谓:“事到如今,你讲阿明没去砸场也无人会信,何况还被炳叔的人抓了。当然,抓他也不过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