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区来走到街对面,找到了季闻说的那家烧菜馆,打包了一份烧肉一份烧排骨,还要了一份饭。
嘴再也没用,总是忍不住会心。
吃饭的时候,季闻问栗星雨:“你们那个同事是怎么一回事?脾气大得不得了。”
栗星雨却很冷静,“不是错误为什么你一定要跟我分开?”
季闻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时候我太年轻了,是我承担不了压力先逃了,但是
栗星雨说:“我为什么要重复过去的错误?”
他确实是个不怎么闲得住的人。
季闻看着他等待他接去的话。
看他一只手动作艰难,栗星雨最后还是伸手去拿过碗筷,“我来吧。”
他这种神让栗星雨真没办法跟他生气,于是说:“吃饭就不用了,我去帮你打包回来吧。”
季闻绪微微有些激动,“你认为我们的过去是错误?”
栗星雨抬看他,“你有资格说我?”
以前两个人一起租房住的时候,栗星雨就很喜季闻没事的时候能够留在屋里陪着他,哪怕一起看电视也好。可是季闻大多时候是要去的,就算留在家里也给自己找些事。
季闻显得有些无辜,“闲不住。”
给季闻把午饭带回去,栗星雨门之后见到他正在收拾客厅。
那个小赵今年不过二十一岁,确实是个容易血上的年纪。
要求有些过分了。
栗星雨说:“年轻人脾气火爆一。”
栗星雨本来不想跟他谈论这种问题,可是在这个环境之,却又不合适生地回避,他放饭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谈起恋来这里就太不清醒。”
季闻无奈地笑笑。
“星雨,”季闻轻声问他,“为什么不谈恋?”
“没什么打算,”栗星雨说,“顺其自然。”
栗星雨叫季闻吃饭。
季闻问他:“那你对未来是怎么打算的?”
栗星雨说:“我并没有刻意回避新的恋,不过也许从潜意识里我就是想要拒绝,很难喜上一个人,也很难投去。”
季闻从厨房里拿了两副碗筷,把饭盒里面的饭分了一半来,对栗星雨说:“留来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尽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季闻不禁还是神黯然,“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栗星雨一边把饭盒放在餐厅桌面上一边说:“你还是好好休息一吧。”
季闻笑了笑。
季闻看着栗星雨,“你年轻的时候也没见你火爆起来。”
栗星雨门的时候,季闻本来要给他钱,被他拒绝了。
其实栗星雨自己到这时也饿了,可是既然他拒绝了季闻的邀请,就真没打算留在他那里吃饭。
然而两个人却都有些恍惚,七年时间,对他们来说应该是很宝贵的七年,可是就这么彼此走远。
他搬去之后,栗星雨那小租屋打扫卫生的频率明显变得勤了不少。
栗星雨微怔,“我说了不可能的。”
“星雨,”季闻的语气很郑重,“如果我说我希望你回来我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