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闻走到他边,抬起手放在他,说:“慢慢吃。”
栗星雨转过来,“我想到你去买它的样就好笑啊。”
季闻说:“说实话,我一路上都在纠结,想着到底是什么人会送你巧克力。”
季闻摇,“不喜。”
栗星雨问他:“笑什么?”
嘴里这么说,栗星雨捧着那束花本抑制不住脸上笑意,他伸手拉扯着又长又卷的粉丝带,奇怪:“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东西?”
季闻看他心很好的模样,问他:“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栗星雨说:“我也不喜,所以这么多什么时候能吃完?”
栗星雨说:“不知,我丢了。”
七夕过去,栗星雨并没有把那盒巧克力和那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放在心上。
栗星雨朝他转过来,神了然,“你说我打电话问你那个?”
栗星雨回到家里,竟然找了个花瓶把那一束花给了起来。
栗星雨当时在开会,并没有搭理。
季闻见他没有伸手去接,顿时更觉得懊恼,“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可是过了两天,他又收到陌生人发来的短信,说:“来,我在楼等你。”
他没有继续回短信,对方也没有再发短信过来。
季闻神微妙地发生着变化,最后忍不住笑声来,抬起手摩挲了一自己颌。
栗星雨继续说:“陌生人送来的,谁敢吃?我直接丢垃圾桶了。”
对方竟然回答他:“喜就好。”
栗星雨无语,心说这是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吧?
栗星雨把手机丢到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说:“要!”
季闻。
季闻无言以对。
栗星雨笑着对他说:“我也跟你说实话吧,我真不知是什么人,也不想知是什么人。季闻,谢谢你的巧克力,虽然粉了一,不过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收到人节礼。”
晚上到西餐厅都爆满,可是除了侣,还是有不少朋友和家人会结伴来吃饭。
吃完了饭开车回家,栗星雨在车的时候把那一束巧克力花抱来,叹气说:“你喜吃巧克力吗?”
季闻看着他,突然问:“你今天收到了谁送你的巧克力?”
那辆摩托车有些熟,栗星雨踩了刹车,将车窗来一些。
结果午班,他刚刚开着车从写字楼停车场来,就被一辆摩托车挡在了前面。
“嗯?”季闻有些诧异。
季闻凑过来,吻了一他的嘴唇,“我们去吃饭。”
栗星雨和季闻两个男人倒也不显得十分突兀。
栗星雨放在边的手机震了一,那是短信的声音,他拿起来看到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问他:“巧克力喜吗?”
笑来,“给我的?”
栗星雨回了一句:“你是谁?”
季闻这时已经放好了洗澡,问栗星雨要不要泡澡。
栗星雨闻言连忙把那束花抱住了,他说:“没有,我没有嘲笑你,就是太惊讶了。”
季闻问他:“之前那个不算?”
栗星雨摇,“那个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