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应该远门的人现在好好的躺在边,怎么想怎么不科学吧,跟他麻麻之前的况本不能比!
都怪昨晚他睡得太HIGH了。
不过想到以后他可以每天这样偷偷摸摸地对媳妇儿些羞羞的事,那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媳妇儿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弥幽暗暗握拳。
他果断地打开卧室门,静悄悄地蹲回了笼里。这么变来变去他又消耗了许多,整只仓鼠都没什么神。
媳妇儿没有哪里不对,不对的人是他!
床上的梁城打了个哈欠,慢慢地坐了起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梁城还有些迷糊,他总觉得他似乎漏掉了什么,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梁城几乎都把自己上的衣服全脱了,十分认真地上查看上有没有伤,一小小的痕迹都不放过。梁城上是有过几的,但都已经结痂,怎么都不像
弥幽站在床边,浑还是□的,他现在该怎么办?门去还是变成仓鼠门去?媳妇儿上就要醒了,他一准备都没有。
梁城站在床边冥思苦想了许久,未果,总不可能昨晚有什么人来掀了他的被吧?他以前没有踢被的习惯不代表现在没有,也许昨晚他太了所以踢被了……
弥幽惊慌之余,梁城翻了个,手在被窝里摸了摸,发现旁乎乎的,他还被挤到了被窝的另一边。不由得有些疑惑,梁城往里蹭了蹭,被拉了些,抬手了睛。
这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弥幽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
弥幽顿时警铃大作,他想都没想,本来不及思考,一就钻到了媳妇儿的床底。床底还有些挤,弥幽安安分分地躺在底,屏住了呼,仔细听媳妇儿的动静。
媳妇儿跟昨晚一样,躺在他的边,睛闭着,睫又黑又长。
弥幽看着媳妇儿的双脚停在那里,以为媳妇儿发现了自己,顿时浑僵到不敢动。他原本想往旁边挪一挪的,可是媳妇儿没动,他只好接着乌。
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趴在床底的弥幽大舒一气。
媳妇儿要醒了媳妇儿要醒了!!
弥幽赶紧把手从媳妇儿边拿开,想来是经过昨晚那么一睡,他又有力能够幻化人,故而现在是这副模样。可千万不能让媳妇儿发现,不然他该怎么交代。
刚床他停了脚步,发现了一个事儿。刚刚他的被是半掀开的,他可不记得他有半夜踢被的习惯啊……
弥幽暗搓搓地怂了。
这样想着,梁城脚步轻松地往浴室走去。
他迅速地翻起来,也就是因为他这么大的一个动静,躺在床上的梁城慢慢地动了一。
看了时间,梁城估摸着这个时候也该起床了,于是他拉开被,准备去浴室洗漱。
弥幽不大相信自己的猜想,脑中虽还混沌,但他立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赶紧睁开了睛。
梁城洗漱完回去整理床铺,在叠被的时候突然发现被里有一丝丝的血迹,于是他顿时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