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已经不痛了啊,那个小气球不是拿来了?”叶方遥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放在床旁的“玩”。
一边咒骂自己心太,一边熟门熟路地从俱乐后面一个秘密通。叶方遥沿著阶梯爬到了层他夜夜造访的豪华阁楼。
“哼,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惩罚你对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举,次你再这样,主人绝不轻饶!现在,立刻给我把屁掰开!”
他有一双冷冽的黑眸。
可恶,这个低级的变态真是狗嘴里吐不象牙。
该死,这个恶该不会误以为我是迫不及待赶来的吧?
夜如墨。
叶方遥被著每晚在礼拜堂完晚间祷告后都要到“搞搞乐俱乐”来报到。
“有……有吗?”
这个大变态,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爷!
房间里异常地安静。
叶方遥从他的姓氏判断,他的父亲应该是个华人,但不知是来自何。
看到男人凌厉的神,已经非常了解这个恶本的叶方遥连忙乖乖照办,不敢再逞之能。
他的五官立深刻。
“不行,我不放心。你过来,主人再在里面药,以免你发炎。”
叶方遥垂坐了好一会见,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看向男人。
一条人影蹑手蹑脚地现在林间小路上。
据以往惨痛的经验,每次只要见到那个恶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腾一番。但这几天来,那个家伙除了帮他药外,却没有再多碰他一。
对我的小隶这么残忍的。”秦振扬像拍小狗一样地拍了拍他的,“来,把屁翘起来。”
“好好,随你兴怎么说。来,坐这里,”秦振扬用巴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主人手边还有些资料没看完,等我一。”
其实对于上药这件事,叶方遥心有复杂。
“你胡说八!”叶方遥脸红地大叫。
“喔。”叶方遥假装镇定地坐了来。
连续几天来,对于偷偷翻墙已经非常熟练的他也渐渐丧失了不遵守校规的罪恶。
“喔,主人懂了,原来我们家小隶比较喜被迷奸。”
“才没有!”叶方遥彷佛被踩到痛地大声反驳。
叶方遥有怀疑他跟自己一样是个东西混血儿,但不知他母亲是哪里人。
虽然告诉自己这个恶只是喜羞辱待他,但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动的。
“今天来得有早。”看到现在房门的少年,秦振扬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我觉我的小隶有迫不及待想看见主人。”
“呜……你不是说不惩罚我了吗?为什么又要我屁?主人是大骗!”叶方遥激动地大喊。
良好的隔音隔绝了楼的喧闹吵杂,让彼此的呼声几乎都能听见。
“呜……你为什么不在我昏迷的时候,等我醒过来才?”
***
“淫的小东西!”秦振扬笑着敲了他的,“谁说主人要你屁了?我是要帮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