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看了看绛,淡淡的说:“你可以离开了,用我派人将你送回府衙吗?”
绛只是轻笑,是要威胁她吗?
“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并不想离开了,这里的饭菜很好,我还没有吃够呢!”绛只是看着手中的茶盏,他利用完了她,便让她离开了吗?她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我们有慕言发生什么,难你不知吗?”绛只是看着他,她即使不知昨日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你与他在里面待了三日,他也是今日才醒来,你与他只是说了一个时辰的话,便与他这样的亲近,真是令我……嫉妒。”
的面前,绛端起了茶盏,倒是没有喝,只是把玩着。
“你是怎么让他认为发生了什么?是你对他用了什么迷幻的药吗?”绛看着他,有些不解,他到底对息了什么?
“他不要娶你吗?”慕言看着绛,开问了一声。
慕言转过了,抚摸着手中的匕首,他慢慢将匕首,匕首有些弯度,闪着淡淡的银光辉,像是天际的弯月,他将手挪到了锋侧,三个手指被锋利的匕首划了一,绛蹙了蹙眉,他这是要什么?
绛只是哼了一声,他会嫉妒,是在调侃她吗?
慕言坐到了桌边,绛拿了一块手绢,递到了慕言的面前,慕言接过了手绢,将手绢靠近匕首,“他应该给你说了,在那一日我将匕首刺了她的,之后,我将匕首放了起来,三年都未拿来过,今日,它又重见光明,你知我为什么这时将它拿来吗?”慕言看着手中的匕首,用手绢在匕首上面细细的拭着。
他对自己都这么狠吗?发肤受之父母,他就一都不在意吗?绛站了起来,冲他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清儿走到了座前,拿起了巾帕拭了一桌面,慕言只是摆了一手,清儿便走了房间,并且关上了房间的门。
“想听我说说我的事吗?”
“虽然你认为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对于他,昨日发生的一切可不是在梦,他竟然不对你负责吗?”
绛抚了抚额,她真是无语了,她又没有说,不愿听他讲话,只是对于他的事,她难以猜测,他想要说,就听他说好了。不知他说的话,是否也是真假难辨。
“你现在愿意听我说话了吗?”
绛只是轻咬着唇,她蹙了蹙眉,开问:“这匕首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吗?”
“你还有什么可算计的,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你还想要什么?”绛将茶盏放到了桌面上,因为力度有些大,有些茶溅到了桌面上,的渍在红木座上绘了暗红的花样,着实有些刺。
“慕言……。”绛看着他
他没有等绛说什么,便站了起来,绛偏过了,看他走到了一边,过了片刻,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绛微微一愣,这是,那柄刺卿儿中的匕首?
“你倒是不担心我再有什么阴谋了吗?”慕言端起了茶盏,抿了一茶。
慕言拭了匕首,将匕首放到了桌上,他只是轻笑,“这匕首从我幼时便带在我的边,在父王给我的礼中,只是刚满月的我,却抓住了这柄匕首,便不松开手,对我来说,它自然是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