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轻轻环住自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她将巴埋膝盖中。
复岸的声音一字一顿、慷锵有力,像是在帮乔小凝认清现实一般:“他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女人,在他的心中留一丝痕迹。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阮林峰一卧室就看到她这个样,可怜弱小又无助,让人忍不住泛起心疼。
复岸沙哑着嗓,神空,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一般,他独特的金属质的嗓音别扭的覆上一层柔缓,学着去温柔:“别哭了。”
半晌,女孩用手轻
电话那立即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就像是小孩在捂着嘴嚎啕一般,那声呜咽不小心的钻复岸的耳朵里。
所以他们上了同一个女孩,被这个女孩耍的团团转,明知对方是朵带刺的玫瑰,还是忍不住去一吻芳泽。
可怎么办呢,他真的不想她哭。
男人颤抖的手指夹不住烟,让它从指间落,他咬着牙压抑着自己不平稳的声线,问她:“你有没有搞错啊乔小凝,三哥知这些事之后,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回到我边,这是你唯一还能和他有交集的方式,不然我保证,你将会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放过?
她在哭。
他的孤注一掷像是个可笑的笑话,因为电话那边的女声一秒轻轻传来:“复岸,放过你自己吧。”
要赶快哄好她啊。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女孩都不可能被他哄好。
金丝镜的眸没有光,晦涩不明,他带着一不明显的嘶哑,紧了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青筋暴。
他看着对方的侧影,瞧着女孩因为听到动静而抬起来瞧他,带着满的红血丝和无措的模样。
没人教给他啊。
里面什么都没剩,全都被席卷的一二净。
面上没有半波澜,男人望着对方这幅模样,有些自嘲的在心中想,他是真的分不清女孩的这些绪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怎么放过?
看着自己一坠深渊。
只是阮林峰觉得自己比复岸要幸运一些,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坦诚自己的心意,对她彻底认输便被自己的好兄弟及时悬崖勒。
偶尔才会轻轻一鼻。
……
乔小凝回到家的时候,别墅灯火通明,她面带心事的走到卧室,一言不发的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的黑寂。
复岸是他最好的兄弟,两个人不仅合默契,就连格、习惯、喜好也都惊人的相似。
了弹指尖的烟灰,“我要你回来你不是还想守着你实现那些幼稚的承诺,我只是想要让你也尝尝看,沉浸在黑暗的日有多难熬。”
可是他不会。
“不然你以为,我是因为还你?”
该怎么办,她在哭。
于是男人终于败阵来,他亲看着自己筑起的堡垒被摧毁的一二净,认清所谓的复仇和快底掩藏的真相。
复岸觉自己那颗好容易补好的心,顿时又裂开,几个大大小小的窟窿,风轻轻一,便从他心中钻了过去。
就像是五年前的每一次。
所以乔小凝,你来教我该怎么好不好?
因为那个人一丝一毫都不曾他。
让他顿时痛成一片。
阮林峰无奈的挂了一丝苦笑,垂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