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件事以后有什么能稍稍引一胡疤注意力的,就是江湖上盛传的侠盗“胡萝卜”事件了。
有一次,他们俩了一个贼官院里,却发现那硕如猪的官员还在和小妾、嗯、就是那啥那啥,两人一尴尬,便赶紧藏了起来。
不过就胡疤和罗他俩自己玩玩儿,走之前会清理净的。
胡疤也不敢看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夜里,两人背对着背,都没睡着。
走去的他们在车上相对脸红,听着老车夫的咳嗽和他呼时“呼哧呼哧”风箱般的声音,而收拾房间的柔男孩惋惜地拾起那本被胡疤扔去的小册,又换上新床单:“唉……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正巧这时屋里的完事儿了,胡疤怕罗看穿了笑话他,急忙拽了他往屋外间里去。一番洗劫后速度走人。走得太急,不知是谁的衣摆扫到了一个笔洗,那笔洗“哗”地一声撒了,又“砰”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最后“哗啦
两人也都是胆大,又确信不会发什么声音,过后痕迹也好,就放心地玩了起来。
经了这么一件事,罗就没有心思再带着胡疤到玩了,胡疤也不再有什么心思去劫富济贫。
想着想着,胡疤就红着脸睡着了。梦前,脑海里闪过小册里的那张图,心想:“原来在上在是这个意思啊……”
胡疤已经翻开了那本册,几息之间,他从脖到额上就以肉可见的速度充了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第3章
“哎,你说这两个人谁在上谁在啊?”
晚了。
剪刀石布,五局三胜,输了的用炭笔在墙上写名字,后加“是大蠢猪”。
第一场胡疤就输了,就在罗写了一个“胡”时,少年耍赖抢过炭笔,歪歪扭扭地写“萝卜”两字,然后抬挑衅地看着对方,尽力掩饰自己不会写后面的字的尴尬。
因为就这么听着那隐隐约约声音太羞耻了,还会有些生理上的难受,两人就找了事――
数次于月黑风中和胡疤一起,掀了好几个令百姓怨声载的贪官污吏的老底,再把劫来的财偷偷放到受害者和贫民家里,把证据放在当地主政官员的桌案上。
没错,就是那么幼稚。
别看罗一副君如玉谦虚恭谨形单薄弱不禁风病病歪歪风烛残年(咳咳,过了)的样,武功还是满不错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两人就飞速收拾好了自己,天蒙蒙亮就结了房钱离开了。
“应该是那位贵公在上吧,看着就是十分的稳重呢。”
“我觉得吧,是那位小公在上。虽然他有些瘦,可气势很诶!”
罗迅速的从他手里抢过那本小册扔去,转不让胡疤看见自己同样烧的通红的脸,却了一样红红的耳朵尖:“睡,睡觉吧。”
“......”
其实罗公也纯的呢~
罗满脑都是胡疤刚刚脸红的样,胡疤却在想之前在楼不小心听到的几个涂脂抹粉的男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