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里面早已经有两个人了,北方的大学宿舍主要是六人寝与八人寝,很少有四人寝的,我所在的这个寝室就是六人寝。
才jin寝室的时候,那两人只是看了我俩一yan,就继续收拾自己的床铺,看起来有些冷淡。
坐在上铺的那个留着板寸的偏瘦,还有些黑,自己一个人chou着gen烟低tou玩手机,xia铺那人还在套被zi,看着像刚来不久。
套被zi的那人有些胖,带一副厚重的黑框yan镜,但是看着还ting和善,我冲他笑了一xia,他便回我一笑。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们在场的四个以及还未在场的两人将会一起度过四年的大学时光。
因为在这个寝室,我比较相熟一dian的就言皈,我就问他:“你睡哪?”
他反问:“你呢?”
我想了想,指着靠近窗hu的那个xia铺说dao:“我睡那里。”
他摘xiakou罩,指了指窗边的上铺笑着说:“我就睡你上铺。”
先前一直以为他是为了装bi1耍帅才总是带着kou罩,现在看来并非这样,原来他的嘴角有一dao淤青,并且zhong了起来,带上kou罩只是为了遮挡脸上的伤罢了。
我有些yu言又止,问他:“你的嘴角……”
他仿佛不太在意,用修长的shi指抚过淤青chu1,漫不经心地说:“没啥事,就是被ma蜂蛰了过后又撞上了桌zi。”
我:“………………”这样蹩脚的理由一看就是敷衍,明显就是被人打的好吗!
既然他不愿意多说,我也就不再提起,开始收拾我的行李了。
每个人的心中都会藏着一段秘密,不愿意去chu2碰,更不愿意让别人去提及,外人又有什么理由去了解更多,所以我们所要zuo到的就是识识趣,不要去揭开别人的伤疤。
这也就是我和他最开始见面的那一天。
后来我们了解到,这个寝室最后只有五个男生,因为还有一个男生报考了这个学校过后就直接参军去了,gen本就没有来上课,两年过后我们都大三了,他回来就成了大一。
瘦的那一个叫何华,胖的叫邬鑫,两个都是本地人,还有一个男生也是外省的,叫杨伟,来自广东,只不过报dao得很晚。
因为这个名字,我们打趣了他好久,杨伟的音不就是阳痿吗?他每次都给我们纠正:老zi才不是阳痿,信不信我让你们早上xia不来床。
当然这也是玩笑话,那个哥们是个直男,还是个钢铁直男,而且还有一个女朋友,外地恋,平常见不着面。
后来熟识了,大家都开始称兄dao弟,an着年龄来划分的话,杨伟还是老大,我成了老二,邬鑫是老三,何华老四,言皈老五。
我后来一直对老二这个称呼抱有qiang烈的怨念,毕竟听着怎么都怪怪的,主要是这玩意容易听错,很容易联想到男人的大/d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