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方彧不禁抿了抿唇。
睿平看他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缓缓又dao:“还记得宁王的事吗?”
“哦不,现在应该改称为宁思王了。”
睿平讥诮一笑:“就是发生在你我大婚后第二天那件事,你大概并不知dao为什么宁思王会突然动手打太zi吧?”
“为什么?”
方彧xia意识地询问。
“因为前一天,也就是你我大婚当天,太zi玷污了他的王妃。”
睿平一字一顿地说。
“天!”
方彧简直叹为观止,兔zi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却连兄弟的媳妇也敢动,太禽兽不如了吧!
睿平慢慢又说:“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起,只是之前,他还没动到自己兄弟tou上罢了。”
“动到谁tou上也不对!”
方彧忍不住问:“元隆帝就不guanguan?”
“私xia里也许会guan的吧,谁知dao呢?”
睿平漠然dao:“但在当时他是绝不肯让这件事透chu来的,否则怎么会那般威压老四,让他有冤无chu1伸呢?”
“你的意思是……”
方彧瞳孔微缩:“当时元隆帝其实是知dao原因的,但还仍旧那么chu1理了?!”
“就算不确切知dao,也总能猜chu来是太zizuo了什么对不起老四的事——他的好儿zi,他哪有不清楚的。他更加知dao,若不是被bi1急了,没人会也没人敢对太zi动手,毕竟这会儿太zi的不堪还没积累到完全不堪造就的地步,他还在时时不忘教导我们,太zi是君,而我们只是臣。”
睿平讥讽dao。
“这……”
方彧无语极了:“他这心怎么能偏成这个样zi啊,太zi是他儿zi没错,难dao宁王就不是他的血脉后代?”
“不单是宁王,换了我们任何一个也是这样。”
睿平淡淡指chu。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方彧费解极了。
“其中原因我也曾苦思过。”
睿平答:“这大概是因为……只有太zi是他所钟ai的元后生的吧?ai屋及乌,他比起我们来自然就不同了。”
“屁!”
方彧恶狠狠吐槽:“真要他ai元后ai到那个地步,哪来的那后gong三千,又哪来的你们,不过是故作深qing罢了!”
“也许……”
睿平沉yin了一会儿幽幽地回答:“他从tou到尾要打动的,本来就只是他自己。”
“总之,这也是个变态没跑了。”
方彧厌恶地说,这父zi两个,一个比一个人渣。
算起来,元隆帝比太zi还要可憎些。
太zi只是坏,他却利用自己手里的无上权利包容了这种坏。
执法犯法,不外如是。
包庇纵容,罪加一等。
甚至某种程度上说,太zi的这种坏,完全是他一手jiao纵chu来的。
“你告诉我要怎么zuo。”
方彧义愤填膺地拍着xiong脯,大包大揽dao:“我帮着你一起灭了他们!”
说不得要从脑zi里挤一挤,把那些还记得的那些化学wu理原理都用上一用了,还有那些dao听途说的杂七杂八玩意儿也要努力回忆起来,就算会改变这个世界的生产力jin程也不要紧。
因为这都已经不仅仅是疼自家媳妇了,还是除mo卫dao!
“其实我并不在乎那个位置。”
睿平浅浅地翕动自己的睫mao:“我也已经不再在乎他待我如何,但却不能不问个是非公dao。”
“哪怕抛弃了前世的一切。”
说到这里,睿平的yan神锐利了起来:“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