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昨晚的事,谢均礼那副媚样又要现了,纪满星甩甩脑袋,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好吧?”真服了这群人,从认识起就觉得他徒有其表,没有脑。
南街的暴力分有三伙,他与谢均礼归在其中一伙的王哥手。每周三晚,两人都会搭档去揍另两伙人,捡地盘顺便收收保护费。
很明显,安烈阳是最大的那一个。
没等着人开门,纪满星又敲了敲,“呵,你们公司二老板还包了个对公司的员工准备相亲相呢,建议某人赶紧一大老板的枕边风,就说二老板有异心,要造反
“安烈阳现的这么莫名其妙,整个酒吧除了你,还有谁会帮我?”
纪满星毫不迟疑:“灵魂!”
“!”
牙上蹲了个熟人。
“没想过是你那位小?”
纪满星打了一个响指,没脸没:“主要还是看人。”横竖都是睡,那当然要找个他看得上的嫖。
谢均礼摇摇手上的花:“不敢不敢,就当还你人。还有,比起你这个十八线,我撑死算个十三线。”他又惊讶的瞪瞪:“不过你怎么知是我?”
“看人哪里啊?”谢均礼拖着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怎么?你还瞧不起我们看灵魂的了?”两人来到栗姨屋前,纪满星敲了敲门,继续在嘴上跑火车,“我们安总不但人长得好,灵魂也可劲儿有趣,改天让你见识见识。”
纪满星看见这人的脸就想起他昨晚那副妖冶的模样,当即捂住对面那人的睛,让自己看不完全:“还没到,你来这么早什么?”
纪满星刮了这不要脸的玩意儿脑袋一瓢,与他并肩走起来,戏谑:“我能和你比吗?秀场小王?”不等谢均礼反驳,他又补充:“昨晚谢谢了。”
说到穆黎,纪满星脸变了变:“不是她的药我都谢天谢地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早肯定了是穆黎的药。昨晚他只喝过穆黎拿过来的那一杯酒,他要再想不明白,那真是活该被骗。
谢均礼习惯了纪满星时不时的犯傻,并不生气,也没炸,不急不缓的把他手拿来,用听不的调巴巴:“今天没什么事,我就自己把自己放了。”随后一瞟纪满星,“还说我,你不也早。”说完,两又扫了扫他手上的花,站起,“看栗姨?带我一个。”再走两支花,“花也借我两朵。”
“后来你和安烈阳发生了什么?”谢均礼很是好奇。
纪满星这才要命的发现,一聊起昨晚的事,真是皆雷,想起一个人炸一个雷,轰轰轰的,直把心里炸好几个窟窿。
“别提了。”纪满星脸有苦,“老想耍个赖让他包了我,好不容易成功了,神他妈还能峰回路转一,摇一变变成你们公司老总?我之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个人。”这个亏吃得够郁闷。
谢均礼不动声的拆台:“我们可是对公司的员工,被老板看到这么相亲相好吗?”
“噗。”谢均礼没忍住,但也没笑得太嚣张,“这不怪我,我也没听说过,谁让你不调查清楚就手?”他又松一气,“瞧你对赵空行那架势,我还以为你受不了被包养。”哪里料到一晚上过去就能主动把自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