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愿说便罢了,左右你今后也只能跟在我边了。”白苏知那么多,除非死掉,否则俞晋又怎能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
再加上对方刚才躲避香粉的动作,白苏这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对俞晋说的,于是他一副世外人的神,忽悠:“天机不可。”
俞晋百无聊赖地看着,笑着问:“有这么开心吗?你若是喜钱财,直接嫁给我多好,我保证你这辈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听了这话,俞晋长眉一挑,颇兴味的看向白苏,“你果然什么都知。”
至于这一则是从剧里推测来的,柳轻烟穿到架空异世,先后赢得昭和太、俞晋、南旭平三个男人的,与他们谱写一场如似幻的旷世奇恋,原书中曾经提到过俞晋之所以对柳轻烟心生好就是因为钦佩对方的文采,这说明柳轻烟场时,俞晋也在冷香楼里,只不过没有直接面罢了。
白苏理所当然:“已经嫁过一对父了,总不能再和另一对牵扯不清,否则岂不是坐实了我这红颜祸的骂名。”
房间一时落针可闻。
“为什么?”
“不错。”
笑眯眯地一张张清着。
“三皇,救命之恩,他日再报。”
“呵呵,你说得不错。”俞晋低笑声,表邪肆而狂傲,一双鹰眸紧紧锁住白苏,“不过,你是怎么识破我份的呢?”
“唔,这样吗?”白苏睁大了眸看他,半晌摇笑:“不好。”
“果然是心细如发。”俞晋笑赞了一句,忽而又问:“但你是怎么知那公就是我假扮的呢?”
在这压抑的氛围中,俞晋脸上过分灿烂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眉宇间的玩世不恭顷刻消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危险而陌生,他以审视的目光看着白苏,勾唇一笑:“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苏低咳两声,微笑着和他对视:“早年间曾听闻北戎民风奇特,若是父亲死了,儿有权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除生母外的任何女人,我若嫁给你,将来岂不是很有可能成为你儿的人,还是算了吧。”
“那可未必。”白苏眯着睛笑得像只小狐狸。
当日在冷香楼里,白苏倾去接糕的时候,那中年公几乎是意识地皱了皱鼻,睛里藏着一抹微不可见的嫌恶,白苏刚开始不明所以,又了几分梅花香饼后才恍然明白,因为经常扮女装,他上已经染了些胭脂粉的香味,那公闻皱鼻是因为他不惯这个味,“一个在秦楼楚馆里待了很多年的公,却还不能适应香粉的味,这不是很奇怪吗?”
俞晋心叫不好,纵提气朝白苏扑去,却终究是晚了一步,白苏的床板霍然裂开,少年就势一,早已跌落密室之中,床板转瞬之间便恢复原状,只余一夹杂着笑意的声音隔着床板模糊传来。
“
“就是刚才那盒香粉啊。”白苏慢条斯理地将银票折叠起来,悠悠答:“据说北戎的女和男人一样英勇慓悍,个个都是巾帼英雄,想来很少用胭脂粉这种东西吧?”
白苏笑得单纯而无辜,轻轻眨了睛,神狡黠,像是正在回味什么东西,“冷香楼的梅花香饼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