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当时你对我没有一印象。”他把声音放得很轻,垂看着成扬,“我……很难过。我想过从此把你锁在屋里,挖掉睛,割掉,折断四肢。这样你就没法逃走了,而我也养得起你。”
一起。
他们一起躺了许久。宁飞用指尖绕着那神线,默默神。`充血终于自然消散,成扬将自己从后`来。`顺着宁飞的大和沟向去,他面颊微微发,忙用一旁的衣服帮忙拭净。
果不是有时间限制,成扬真想就这么一直去,将他的哨兵彻底个够。
宁飞的手原本放在两边,抓着地上的草。当成扬俯抱住他动的时候,他抬起手臂,先环住成扬的,最后掌心到肩胛骨上,用力地拥住自己的向导,让两人的紧密地贴在一起。他的乳`依然是的,随着动作而蹭着肤摩,带来一种额外的刺激。成扬忍不住也息起来,将`到`,再次用力地去。
谁也没动。
“刚才舒服吗?”成扬问,用的是人之间轻柔的语调。
“还好你没有。”成扬说,了他的发。
在余韵中律动。这觉就像泡在里一般舒服惬意,成扬不想来。他与宁飞拥在一起,懒洋洋享受`后的温存。银的神线系在哨兵上,在阳光泛着光。
“成扬,成扬,成扬……”宁飞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腰背,膛,上臂,“我快要……成扬,成扬……”
“还有时间。”他说。
哨兵的腰大幅度抖动一,阴`端有来,溜溜抹在成扬的小腹上。
宁飞自嘲地笑了:“我没法真的那样对你。”
宁飞坐起,小声问:“回到现实就消失了,是吗?”
哨兵没有回答,脸却红透了。黑的发变得乎乎的,与青草叶片交缠在一起。成扬用拇指顺着他前的伤痕一路摸到腰侧,握着骨上方的肌肉,提腰,令`再次到最的地方。甬顿时被夹得极紧,成扬几乎没法把自己来。于是他只好更深地挤去,着前列,沉溺在被包裹的绝快中。
宁飞大一气,用黑而湿的眸凝望着他。
就是这个地方。他抵在深,换着角度用力研磨。宁飞一开始还能持,过了一会儿,忍不住用哭腔一遍遍喊:“成扬,成扬……”仿佛难以忍受这般烈的快。成扬偏在宁飞耳垂上轻吻,等宁飞的到极致的时候,再来,只用`在浅浅地`。
“还有时间?”宁飞问。
过了一会儿,宁飞低声说:“我从没想象过现在的形。”
宁飞绷紧全的肌肉,向收缩一般挤压着他的阴`。成扬低哼了一声,一`来,灌后`深。在他`的时候,宁飞也了。白浊的自铃涌,洒落在腹上,最后顺着的曲线落在草地。
“嘘,别慌。我在。”成扬轻声安,在宁飞的颈侧落更多吻,“让我们一起。”动脉在他唇动。空气里只剩铺天盖地的硝烟与青草的气息,`带来的化学反应几乎将信息素燃。
“嗯。”成扬说,“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