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把他认成了谁?
比起捡皂,他宁愿搓!
“你……”话没说完,宙斯右脚往前踏了一步,态
他手指一拨,拨开了对方松松垮垮的衣领,了方红梅星星开放的锁骨和侧颈。
手的躯肌理分明,颜也是他最喜的乳,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力,对方还没有什么表示,他自己却有些不释手。
呼,总算清净了。
宙斯嘴角不受控制地了,谢无期又问:“你又去招惹提丰了?”不然那朵绵绵的小白花怎么突然开启了狂霸模式,现在还在外面持不懈地砸门。
啧,来迟了!
谢无期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了。
宙斯不想告诉谢无期自己被提丰撵一路的羞耻全程,只用动作转移他的注意。
这种时候说‘够了’,那还是个男人嘛!!
但膝上的青年显然会错了意,结了,以求的神和语气开:“一起。”
神王殿上空的禁制被砸得‘咚咚’作响,提丰更是愤怒地吼叫怒骂,谢无期不甚其扰,动了动手指,又在上面加固了一层隔音禁制。
抬了抬,对方神如初,既不尴尬也不放浪,不由觉得有些奇怪,顺势又在那片细腻的肤上了又。
尽量放缓了动作把人小心翼翼扶到浴池边,指尖刚上宙斯上的衣料,这个伸伸胳膊都能发‘咔嚓’声,但上虫却特别活跃的种已经一歪,得像条面筋一样靠在了他上,嘴上还不闲着,一一开始袭击他的脖颈。
他忍了又忍,差把咙深的那句沙哑的‘不够’吐,但转念一想,昨天和对方妖打架的不是自己,又突然觉得心。
“这是傻了?”
“恩?”谢无期奇了,提丰不仅了他的手筋脚筋,还打坏了他的脑?
哦不,是外面清净了,里面却没有。一只手又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摸上了他的脖,正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无奈低一看,刚才还半死不活的青年,此刻正半卧在他双膝上,一派懒洋洋的模样。
天地良心,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别的意思。
谢无期伸手揩掉宙斯脸上的血珠,问他:“我扶你去洗净?”
“阿芙洛狄特?”他一字一句开,声音中难掩笑意。
他语气自然,但在宙斯听来,冲击力绝对不亚于库决堤,把意识冲得七零八碎,他瞳孔一缩,睛已经红了。
地多看了他几。
大兄弟你的手筋脚筋刚刚才被来,又回去,现在手脚像跟没骨一样,还想着啪啪、啪啪、啪啪啪这种事?
真是服了,谢无期抚额。
见那只手还有往的趋势,谢无期才扯住了他的手腕,把作怪的手扯了来,“适可而止,昨天一晚上还不够吗?”
这些痕迹鲜红艳丽,一看就是不久前留的,宙斯气息一重,半阖的睛底暗汹涌,拇指放肆地在圆致的锁骨前端一碾,留一个粉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