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顿时警惕:“这什么?尸?”
叶寒:“……我没有过。”
“……总之你只要放松就可以了。如果能睡着那就更好。”叶寒拿了人手套上,手套因为沾染了许多尸,又成了黑乎乎的样,“我会着手套从你脖后面伸去,不会很多,一般两节手指就能把它拉扯来。”
詹羽:“哼。”
常婴灵机一动:“亲一个!亲一个!”
常婴执拗地表示有的有的,差嘛,就是没成的意思。
叶寒:“不是……总之吃去你就能睡着。”
好在很快回。常婴的睛也恢复了常态,不再盯着他看。詹羽搓搓指尖,掉粉尘般的霜屑。容晖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忍不住发笑。
看着那两人瞬间黑去的脸,方易忍不住哈哈大笑。
本黑漆漆的睛不知何时颜转淡,虽然冷酷,但在他年轻的脸上倒显得十分突兀。
詹羽一气乱说去,看到自己的指尖渐渐蒙了一层霜。
叶寒懒得理他,转对坐在一旁百无聊赖的詹羽和容晖说,你们什么,分散一方易的注意力。
“没事的,紧张是本能反应。”常婴接着叶寒的话说,“你不知吧,叶寒以前有一次因为太过紧张,差了。”
詹羽:“怎么?”
然而叶寒摸了好几分钟都没有任何动作。
叶寒已经将手指刺他肤
常婴显然很熟悉这个过程,在叶寒不说话的时候已经起站在了方易面前,双手在他肩上。方易知他是怕自己到时候会因为太过痛苦而挣扎,影响到叶寒,但看着自己前硕大的卡丘图案,不由觉得十分好笑。
詹羽瞥他一,没再说话,将霜屑都搓在容晖手背上。
“坐着怎么睡着?”方易说,“而且不是很疼么,睡着了也会醒的。”
方易拒绝了。那瓶和装尸的小瓶一样,里面的也是黑乎乎的粘稠状态,他觉得十分恶心。
“……对不住。”詹羽冷得牙关咯咯咯地响,“是我错了,我多嘴,白虎大人英俊威猛,勇不可当……冷、冷酷又大,还有那个,倜傥风玉树临风婀娜多姿……”
他的笑声突然就中断了,随即急剧痉挛,常婴几乎不住。
容晖:“什么?”
可能是因为拿着那罐冰啤时间略长,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他手指的温度比以往低一,落在方易肤上并不难受,反而让方易觉得很舒服。
“不行。”叶寒了方易后颈,“你太紧张了,肌肉不放松。”
他修长手指在方易颈后缓慢摩挲、移动,像在寻找最适合手的地方。
另一边的叶寒正和方易说明整个程。方易听得十分认真,让叶寒有种自己在教学生的错觉。
叶寒没有勉,让他坐在椅上,自己站在他后,低声:“那我开始了。”
“不一样的。你睡着之后全放松,这个过程不会受到很多本能的抵抗,我指的是肌肉。”叶寒又翻一个小瓶,“要不你吃吃这个?”
“我觉不到冷的。”容晖说。
“我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