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找借。

唔。老大最近还真奇怪啊。

那边正在问他昨晚怎么没回家的柏然顿了顿：“冒了？”

“昨晚加班一直在店里，忘记告诉你了，抱歉。”

以前自说自话地跟他保持兄弟关系。

打起神坐直，正想跟他打招呼，却见柏炎已经走过他朝办公室走去，似乎并没有看到他。

书店里上夜班的小哥已经快睡着了，看到柏炎时吓了一。

虽然柏炎对人一向温和，但上班的时候打瞌睡总是不好的。

柏母看着他起大步离开，微微睁大了。

没有再

小炎他……什么意思？

当天晚上在办公室里窝了一晚，翌日刚打开昨晚关机的手机就接到了柏然的电话。

其实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当年我跟你爸结婚的时候你未成年，法律上你们虽然还算是兄弟，但我们个时间把这事理了就没问题了。柏家都在m市，亲戚那边也早就不来往了，你跟柏然……他们也不着。还有……”

已经晚了。

因为他不想一回家就看到柏然跟沈天。

柏然也没有戳破他，“嗯”了一声：“今天早回来，晚上我炖鱼。”

“不用了，都不用了。我们就保持现状吧，你不用再想这些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柏然已经上别人了。

他跟柏然，已经不可能了。

他就是嫉妒，就是喜柏然。

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

“妈，别说了。”

但嫉妒是他的事，跟沈天相是柏然的事。就算喜，也无法阻止这种事的发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已经无法回。

柏炎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他们终于还是只能兄弟，即使他其实一都不想跟他什么所谓的兄弟。

被发现也没关系，就算猜到原因也无所谓了。

“……”

柏母唠唠叨叨地说着，柏炎的里却并无欣喜。

“今晚也加班。”

“……怎么了？”

手机里没了声音，就只能听到对面浅浅的呼声。

柏母终于还是翻过来，然而柏炎却也已经转留给她一个后背。

现在却又不想见到他跟别人在一起。

“妈，你早睡吧，一会儿护士要来查房了，我先回去了。”

从医院离开的柏炎没有直接回家。

他已经这么尽力隐瞒了母亲都已经看透了他，他也不想再骗自己了。

小哥愣了一，抓了抓发。

他不想再否认了。

昨晚大概着了凉，通话的时候他压抑着咳嗽，嗓却得厉害，最后还是在对方说话时忍不住地咳了几声。

“小炎。”

“没有，呛了一。”嘴上这么说着，又咳了两声。

不知信还是不信，总之柏然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你人在哪？”

但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