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
但他却不想继续待在归然。
来。
经历过这一遭,他直觉已经回不到以往的生活里去,也许是沧火族人的影响,让他勾起了少年时代的血和梦想,人生这样短,不能囿于一个临海的码就耗尽时光。
怎么?
海鸟在码附近的林里筑巢抚育鸟,每日都成群从码飞过。近海鱼虾丰盛,然而到了休渔期限,渔民们也同商贩们一样海打捞特产奇珍,关于风岐的谣言没了人,更是传得五花八门。
温成庚被噎得词穷了片刻,弱气地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良蒙悠悠,你是说我现在看上去很傻?
良蒙脸变了变:
温成庚说过喜他,真的假的呢?
良蒙拽住他衣领往一扯,仰脸亲了上去。
良蒙乐了好一会儿,嘴角噙着笑,弯着睛,气定神闲地勾勾手指,过来。
温成庚临去蒙潼之前还来敲良蒙的门。
温成庚摸摸他的脸,心满意足地走了。
那么到底要不要听县令的话,待在归然呢?
温成庚起走近,良蒙又勾勾指,他只好弯腰。
温成庚:
温成庚无奈,脸上不自然地泛红。
良蒙好整以暇地端详他的表。
温成庚闷了半晌,才:你在跟我装傻。
老实人不吭声了。
温成庚抬看他,神透着认真,语调沉沉的,显得颇为郑重,我不知你是怎么想我的,但我不可能再对你跟从前一样,除非你成亲,否则我不会死心。要是你愿意跟我在一块,往后我们就一块过日,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但肯定会好好待你,只是你不要装作不明白,无视我。
我不知该怎么说说来又被你笑。
片刻之后,温成庚才回过神,良蒙在他耳边:行了,早去早回,我等着你。
你这么说就像在讨媳妇儿!良蒙忍不住哈哈地笑他,成哥你居然还绷着脸!你在讨债么哈哈哈看你委屈得像被我欺负了似的,哎你怎么这么好玩
良蒙打算先逛一逛琅泊、腾泽和蒙潼,在衙门里这么多年,竟然没什么机会好好去转转,禹州郡也就这几个地方有名,然后他就去帝都,把羌凉逛个遍,再回到归然,远航海。
嘛要给我说一声?
十年如一日地当个县衙捕,税,巡巡街,打几场群架,教训些不老实的人?
离开归然,他有了一个烈的念。
为了一段似是而非的暧昧,不值得,但冲着温成庚这个人,良蒙觉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良蒙勾起嘴角,啊呀呀,成哥也有这么一天,哦?
良蒙:噗
有事儿?
温成庚茫然。
亲戚,对他偏袒无可厚非。
良蒙没有去找温成庚商量,他估计县令会直接让温成庚去蒙潼,以后回不回得来还两说。
温成庚走去在桌边坐,良蒙还是半躺在床上看书,掀了掀。
良蒙看他神坦然,便知县令什么都没告诉他,这老实人又是个直,肯定没往深想。
归然的夏天总是十分漫长。
捕的份曾经令他很自豪,如今只令他倍沮丧和无能为力。
没什么,我要门几天,来跟你说一声。
如果温成庚真的喜他,肯定是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