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了!孩就要来了,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会保证你们父平安的。」
韩毅此时正在检查殷向北的况是否适合分娩,听见对方这般问,愣了一愣,低声说,「我欠你一个孩。」
此时此景,韩毅已来不及多解释。
「混账!」殷向北哭无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又如砧板上的死鱼一样落到了韩毅的手里。
而殷向北一直隐忍着没有再惨叫,只是他的却难免因为撕裂的伤而汩汩血。
韩
不过藉此他也算看韩毅似乎是真的没有再谋害他肚中孩之意,否则也不会要为自己接生了。
要知他为教中人时常犯险境,将生死置之度外,什么苦什么痛没有尝过,可这生孩的痛却委实让他难以忍受。
他检视着殷向北依旧在血的伤,以及对方那在疼痛中竟立起的男,不由脸微微一变。
所谓死不改,或许便是如此了。
韩毅一边住殷向北忍不住颤抖的双,一边不时鼓励安对方。
殷向北见到韩毅竟拿东西来捆绑自己,愈发觉得对方不坏好意,他咬牙切齿地呻着,却因为才从长久的昏睡中苏醒过来而毫无力气,而无法多挣扎,只得睁睁地看着自己消瘦了一圈的手臂被韩毅绑上。
黝黑的药以及那难闻的气味让殷向北浑一颤,不好的记忆顿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韩毅急忙曲起殷向北的双,用布条分别将其大和小叠绑在一起,以便妨碍孩的生。
韩毅知自己曾亲手打掉殷向北所怀的孩,乃是对方一生的痛,但对他来说,那又何尝不是他一生的痛,一生的悔恨。
韩毅绑好他,急忙回查看,只见羊已然破而。
殷向北已经痛得只能任由韩毅对自己百般折腾。
然地受着腹传来的阵痛,他茫然地呻着,直到韩毅端过来一碗药。
「对了……我有了你的孩。你这是要杀掉我们的孩吧?这药老不喝!哈哈哈哈,你休想再骗我!」
孩的一从殷向北的间被送了来,先来的是,接着是,最后才是脑袋。
随即他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肚,重重地着气,任由冷汗顺着他的额一直落到发丝之中。
殷向北咬牙一笑,终于不再怀疑对方,而到了此时,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怀疑什么,一切都听天由命吧。殷向北随即想起韩毅之前的吩咐,开始慢慢地用力将孩送外。
「为什么……为什么?」殷向北痛得满是汗,他嘶哑地问起了韩毅。
他没料到殷向北会忽然醒过来,只好赶紧撕了几布条,将殷向北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
「喝去吧,一会儿孩好来。」
殷向北休息了片刻,恢复了些许力,他紧蹙双眉,面紧张地看着韩毅,终于在嘶哑的狂笑声着打翻了对方手里的碗。
「呃……」殷向北只觉腰痛断,而此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面了来。
韩毅将孩的脐带亲手剪断,用温拭了孩的后,单手将其抱在怀中。
他重重地着气,硕大的肚随之上起伏,而孩要来的趋势亦愈演愈烈。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