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他仰看着台上的魏群,语气已经不再像方才那般温和有礼了:“不知俞师妹犯了何事,掌门要这么待她?”
电光火石间,脑海已经闪现过无数个想法:俞静琬为什么会在这里?是被掌门发现了江皓寒是她的父亲所以被迁怒?赵岚呢?赵岚在哪里?为什么任由俞静琬遭受这些?
狭小的铁栅栏隐匿在黑暗中,一个瘦削的躯蜷缩在笼瑟瑟发抖。看清笼人的脸,季羡鱼瞳孔骤缩,步不由自主朝前迈几步:“俞师妹!”
“不曾,弟路上逃亡同谢师弟走散,又负重伤,幸得弟的徒弟一家相救,才侥幸活了来。”
偌大的重阳殿似乎使用了什么诡异的阵法,将素来敞亮的大殿变得昏暗而诡异。端阳宗掌门魏群端坐在正上方,看见来人也没有任何动作,表面上看不什么端倪。
温千看着被重重把守的重阳殿:“近来掌门不适,有些变化,你去后,言辞要得些。”
季羡鱼和谢览飞快地对视一,便被弟迎了重阳殿。
三人跟着弟来到了重明峰,时隔几月,重明峰倒也没什么变化,只是气氛看起来更加沉重。
俞静琬怎么可能杀赵岚?这不可能!季羡鱼刚开否认,旋即想起【罪恶深渊】莫名奇妙地失败,心猛地一沉,难是因为赵岚死了?
“你们不曾有过联系?”
只见一青芒朝俞静琬扑去。
“她蓄意谋杀我派长老,修炼邪术,如今还故意欺瞒我,这等欺师灭祖之徒,不应该好好惩罚一吗?”
季羡鱼朝上方的人躬行礼,一边暗自打量着站在大殿两侧默不作声的长老们。太奇怪了,端阳大半的长老聚集在此,却都神萎靡,静默无声,大殿中死气沉沉,照理来说,这可是修者最忌讳的,然而他们却都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如同一行尸走肉。
季羡鱼顾不得思考,拂开谢览攥住自己的手,当即提剑上前为俞静琬挡去这致命一击。
温千似乎很熟悉这个形,行了一礼后便在一旁找了个位置,一声不吭地站队伍中。
季羡鱼一脸茫然:“蓄意谋杀?谋杀谁?”
“参见掌门。”
季羡鱼忍住想抖掉上鸡疙瘩的望,:“是的,弟是今日回的。”
“听说你有一些关于谢览的事要问,你想问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大变?
“不可能!”
魏群抬起手,缓缓偏过看向大殿一不起的角落:“你不是说他们甚笃,定然会有所联系的吗?”
“你回来了。”
“她杀害了雪岚峰峰主,赵师妹养育她多年,却落得如此场。这等忘恩负义之徒,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魏群缓缓开,声音带着奇异的旋律,让人不自觉地发麻。
魏群不理他,:“今日,便用你的血以赵岚师妹在天之灵。”
“我自清风谷和谢师弟走散后,便再也没有联系上他。回到门中听师弟们说谢师弟误歧途,危害宗门,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恳请掌门能让弟见谢师弟一面。谢师弟秉纯良,于我有救命之恩,弟定竭力规劝他改过自新。”
他意识去看俞静琬,笼中的人却只是把埋在手臂间,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