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留给秦家家主的座位。”
萧潇琢磨着,光扫到桌上还空了一个位置,于是笑着问坐在他旁的茅山派二掌教,“这是还有谁没到吗?”
“了事儿?”
茅山二掌教自然是察言观的手,立刻就看了萧潇神中的潜台词。
“咳咳。”
“他们家最近了儿事,需要家主主持理,来信说还要耽搁两天,明儿才能赶到。”
萧潇全当是佐餐的八卦听了,一边捡了块桂花糖藕放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一边睁大睛,兴致盎然地看向茅山二掌教那张憨厚的圆脸儿,瞳中闪闪亮都是“求详”三个明晃晃的大字。
萧潇惊讶地一咂,“是谁吃了雄心豹,竟然敢对秦家的小姑娘动手!”
说着,茅山二掌教压低声音,凑到萧潇耳边,神神秘秘地说,“说她,差儿就要被人夺舍了!”
茅山派的二掌教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和一般得人仙风骨的清癯形象不同,略有些微胖,两即便不笑也眯成两儿,让人见着就很亲切。
他才刚到场,就立刻被众多大人从一堆小里揪了来,一路寒暄着引到主座去了。
萧潇一扫席间的这些人,就大致对这次的监考官和参加考试的人员构成有了大致的概念。
他卖了个关,又拿起杯啜了一茶,才继续说去:
“哦豁!”
况且这第一届考试,不仅时间紧迫,筹备得也匆忙,即便是真有些能力的散修或者俗家弟一类的社会人员,也本还来不及得到消息,自然也赶不上这趟儿了。
“原来那是一个从古墓里逃来的凭虫蛊夺舍的元朝亡魂,边还带着一只犬鬼!据说那玩意儿三魂七魄都寄生在一只虫王,再通过蛊虫而夺他人肉,已经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儿了,只是这次刚好碰上了秦家小姑娘这,非但没夺舍成功,
茅山二掌教低声八卦:“自家最受的小女儿被人这么欺负,差儿还连命都丢了,秦家家主自然大怒,亲自一路追查去,你猜怎么着……”
“是啊,真是够胆大包天的对不对?”
毕竟现在国的“从业人员”,不算天桥上摆摊招摇撞骗的那一大分,大多数能学得一星半真本事的,都是有明确师承的,往往都是名门大派里弟学徒。
座上僧俗家俱全,甚至还有个鼻深目、红发黑袍的罗尼亚籍驱人,桌上光是各种茶酒就占了半个席面,也不知这些大佬们是怎么从里准确分辨自己要喝的到底应该是哪一壶的。
大佬,而且掩藏在外表之的四百岁光阴所透的风华气度,也不是二十啷当的小年轻们能够媲的,只要他有心要装的时候,即便什么都不说不,只在那儿一站,就能立刻表现一副尘脱俗,不同于芸芸众生的挑打来。
他清了清嗓,“秦家家主的小女儿,上月在一次外任务时忽然失去了联络,把他们一家人急得焦烂额的。没想到两天之后那小姑娘竟然自己逃了回来,还跟家里人说,她……”
秦家可是海右有名的世家大族,擅长各种机关术数,武功造诣也不弱,手段相当厉害,行人都尊称秦家后人们一声“小诸葛”。